所有矜贵骄傲,瞬间击的粉碎。
恍惚觉得自己肯定听错了,一剑指在上官玄瑛脸上。
“你叫她什么,再说一次?”
“再说多少次都一样。你这年纪轻轻怎么还耳背了。”
年轻的蓝衣帝王挥挥衣袖,囚车锁链应声而断,南周侍卫“哗啦”一声跪倒,齐声呼道:
“恭迎太子妃殿下。”
“咔哒”,残留的锁链落地,她身子也随着落下,无力感席卷全身。
这下全完了,他们之间彻底结束了。
她眼珠一眨不眨扫过贺兰弋,扫过跪在地上的人,渐渐染上红晕。
活到今天,她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
“你完全可以杀了我,为什么不杀我啊?”她嗓子又干又哑,像个破风箱。
蓝衣人发出一声轻笑:“孤想好好的跟你过一辈子,孤有什么错?”
二人亲密低喃,仿佛鹣鲽情深。
长阶上,黑袍男人双目凝出火星,手上名贵的戒指捏成粉末。
他突然出手,雷霆之气直冲贺兰弋,他刚要躲,黑影反身抓住另一个人。
沈雪环转了一圈落地,腰上那双大手像焊在身上一样,铁打不动,快把她腰掐断了。
“疼……”
见她蹙眉,手的主人下意识缓了力道,但也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狭长凤眸望向她,目中极为不甘。
“清焰和耶如都认识你吗?”
这是开始算旧账了?她挑眉,勉力点了点头。
“所以你用自己做诱饵,也要杀她们灭口。”
她再次点头。
“奢玄骨也是你故意杀的吧?”
愣了一下,她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不杀他,他就会杀我。”
“啧。”
李壑陵也点了点头,“好样的”三个字就写在脸上。
怪不得她这么了解贺兰弋,怪不得她会寒玉功,怪不得游素绵把她当神供着,让做什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