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找南宫禅之前就已经料想到了这一步。
“饮溪你去马车旁等着,若我一刻钟之内下去就算了,若我一刻钟后还没有出酒楼,你就拿个钱袋子上来找我,就说……就说钱袋子一时没找到,之后我吩咐什么你就做什么,当一切如常,明白吗?”
天知道在她一推门看见安辞伤和郎南山的时候,有多震惊。
毕竟她还问过方悠然:“小姐,为何要这样做?咱们是要和游悠避嫌的,这样明目张胆,岂非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
“以防万一而已,疑罪从无,谁说世子夫人就不能来酒楼了?”
幸好自己的时间卡的准。
饮溪正庆幸着,一转头,就见方悠然和郎南山并肩从酒楼里走了出来。
下巴都快惊掉了。
“小姐,不……夫人,世子。”饮溪赶紧行礼。
“嗯。”郎南山点点头,问,“为何不坐国公府的马车?”
“夫人说今日不过是随便看看,就不必去醉风楼麻烦世子了。”
饮溪急中生智地回复,让方悠然松了好大一口气。
“无甚麻烦,往后马车随夫人用,我不用。”郎南山说完,招手叫来了小二把国公府的马车驾来。
“夫人先请。”郎南山的声音说得有些生硬。
方悠然问得更生硬:“世子请。”
两个人上了国公府的马车,慢悠悠地回府。
只是,马车里惯例的一片沉寂。
此前误会的尴尬,和今天算计的心虚,此刻都萦绕着二人,谁都觉得应该开口,谁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额……”
“那个……”
二人一开口,都愣住了。
“世子有事?”
“夫人先说。”
二人一开口,又愣住了。
“我没什么事儿……”
“世子先说就好……”
马车里,气氛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