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电话那头,人家说的信誓旦旦,把黄雯近几天的行踪和举动,一五一十的叙述给他听。
他当时惊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回过神后,颤抖着手给父亲打电话。
父亲听后,当机立断让他和黄雯解除婚约,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他没应,也没拒绝。
父亲在电话里严肃的把轻重分析一遍,最后表示,那是命令,他必须执行。
不久后,哥哥姐夫姐姐都打来电话,同一个意思,同一句话,立马解除婚约。
他思量了一夜,天亮后从部队赶过来。
越想越心痛,再一次重复,“你咋不跟我商量商量?”
黄雯从无声落泪到嘤嘤的哭,再到嚎嚎大哭。
她仍不觉得自己做错,只觉得委屈。
她的出发点是好的。
她的目的是好的。
她是为了大家好。
除了安小四,任何人的态度她都可以不在乎,哪怕是她的导师。
可小四为啥要用那种眼神望着她?
她也很受伤。
她也很难过。
她也不想进来。
安小四定定的看着黄雯,猛然发现前门牙的两个洞,“你的牙齿呢?”
黄雯慌得赶紧用手捂住嘴巴,苦的更大声,使劲的摇头,眼泪鼻子全部流到手上。
“被谁打掉的?”安小四使劲锤了桌子一下,岂有此理,谁给他们胆子,敢粗暴对待。
黄雯除了哭就是摇头,一句话不敢说,怕给安小四留下不好的印象。
罗清在一旁替学姐着急,很想替她告状。
安小四见他跃跃欲试,沉声问道,“是谁?”
罗清简省的描述黄雯牙齿磕掉的经过,又迫不及待的把大个提出的无礼赔偿要求转达一遍。
“银杏乐购?”安小四紧紧皱着眉头,“许扬的媳妇开的是不是?”
罗清说起这个就气愤,“她是资……”
“你给我闭嘴。”安小四拍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的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