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止了用刑,揪住他头发发狠的说:“赶紧把我老婆的符咒给解除喽,不然的话,我先把你指骨脚骨一块块捏成碎渣,牙都拔掉,然后骟了你!”
同样的施恐效果也作用在了他身上,这货比他徒弟怂多了,鼻涕眼泪流了一把,恐惧抽泣道:“大王莫发雷霆之怒,慢施虎狼之威老朽老朽这就施法救娘娘”
这货语无伦次,竟然叫雅若娘娘差点没把我逗笑,但我依旧阴沉着脸,恶狠狠的瞪着他,老逼头子身体里的冥蚕时刻帮我监控着他的心理变化,确保他不使坏。
“你们两个不要给我耍花样,刚才让你们吃下的是千年尸蹩,如果敢耍花花肠子的话,我保证让你们疼到后悔从娘胎生出来!”我郑重的恐吓道。
俩人吓的脸色惨白,尤其是听见尸蹩二字,更是又恶心又糟心,千年尸王身上当然有千年尸蹩了,没成想出师未捷,竟然让尸王把这东西塞进了嘴里!个中滋味和痛苦,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呃呃呃大王,我等虽是闲云野道,却也是识情趣的聪明人,若救得娘娘的命,还望大王饶恕我们,将我们体内的尸蹩取出从此以后,我们师徒二人隐姓埋名,远遁他乡,再不敢找大王的麻烦”老逼头子擦了把黄鼻涕,跟我讨价还价道。
“呵,若救得我老婆的命,自然我不会难为你们,但若稍有差错那尸蹩会啃光你们的脑子,然后结茧,产卵,生一脑壳的小尸蹩!黏黏糊糊的,一坨一坨”我再次恐吓道。
“啊!”师徒二人吓的猛一哆嗦,娘们似的抱在了一起。
看着这俩怂货,我心中感慨万千,要说他们也算是高人,使得一手好“把戏”,可为何偏偏是这等猥琐之辈,徒弟还好点,师父纯粹就是个渣!
“赶紧他妈给我起来救人,我老婆在车里!”我朝他们一人屁股上踢了一脚,把他们连滚带爬的踹了起来。
师徒二人哆哆嗦嗦的朝汽车走去,他们屎尿拉了一裤,恶臭扑鼻,我看见宝勒尔人事不省的躺在地上,口吐白沫,赶紧飞奔过去抱起了她。
“孩子,孩子”我轻拍着她的脸,宝勒尔一点反应也没有,摸了摸鼻息,还活着。
“大大王,她只是鬼上身了,没事,休息两天就好了,”被我吓破了胆的老逼头子,吭哧嘟囔道。
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吓得他不敢再看我,规规矩矩的继续朝前走。
此时的雅若躺在车里,已经如同一具干尸了,呼呼的恶臭往外冒着,仿佛装了一车的咸鱼,那样子简直惨不忍睹,猩红的独眼射出熠熠的红光。
抱着依旧昏迷的宝勒尔,我内心似乎“清醒”了一些,是啊纵然雅若“正常状态”时,千般妩媚,万种风情,但她毕竟也只是一具尸体,灵魂早就下了黄泉。
二叔爱的,是那份执念,而雅若的肉身,则是承载那份执念的载体实际上并无任何意义。
师徒二人操作着,这老逼头子果真有办法,他从背包中掏出了一个饭盒,饭盒里装了一个米饭团子,放在雅若枯槁可怖的手中来回的滚,一时间,“嗤嗤啦啦”的声音传来,青烟溢冒,雅若的手仿佛着起了火!
“你在干什么?”我皱眉呵问道。
“大大王,我在给娘娘拔毒,”老头吓的放了个屁,厌恶的我往后退了两步。
冥蚕向我传递着他的心思,并没有说假话,他在用饭团子把雅若手中的紫砂毒给吸出来,少时但见,那白花花的饭团,像是红心火龙果一样,染满了紫色,还一滴滴的往下流着不可描述的绛紫色液体
“成了!”老头哆嗦了一下,胆怯的扭回头瞄我。我瞅见雅若绷直的身体渐渐松软,像是被松绑了一般。
“大王啊,这娘娘,休息两天就好了,吸收下日月精华,您您不要太担心,”老逼头子哆嗦着嘴唇说。
他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小胖墩开口道:“师父,这墓虎僵尸就算拔出了紫砂,不吸血,也活不了啊?”
老头子吓的一屁股坐地上,一脸糟心恐惧的看着小胖子,心说你个王八犊子,傻还是精!吸血?吸谁的?吸你的吸我的?妈的,都这个节骨眼了,你还心里没逼数,赶紧脱险要紧啊!
他的每一个心思,冥蚕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了我,我恶狠狠的瞪了老逼头子一眼,吓的他瞬间被恐惧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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