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我听你的表、表姑说!当着一大堆亲戚的面,你被云那谁谁说成私有物了!”
“云枝。”他淡淡道。
公司里来的人多,安排的人干脆将整个会所包了下来,大家爱去哪里消遣,就去哪里消遣。
这里坐着的都是和沈锦旬接触较多的管理层人员,在本市有些人脉,或多或少听到了有关于这件事的议论。
他们打起了精神,询问是真是假。
酒精作用下,那个人慢了半拍,在嬉笑声中,醉醺醺地完整说了一遍:“你被云枝说成私有物了。”
“嗯,我确实是他的。”沈锦旬应着。
被油嘴滑舌地起哄着,云枝虽然明白大家没有恶意,但脸皮薄,着实招架不住。
见白栖迟出去接楼朔的电话,他也找了个借口溜出去喘气。
白栖迟意识不清地说着:“喂喂喂?是警察叔叔吗?”
云枝哭笑不得,取过他的手机,道:“白哥他喝多了。”
“就知道他这次肯定又会喝多。”楼朔的气息不稳,艰难地说着,“我在会所外面,能不能来接我一下?”
感觉楼朔的嗓门很轻,貌似是特意压着音量说话的,他蹙起了眉头,一边往外面走,一边疑惑。
耳边有倒吸凉气的声音,他问:“你受伤了?”
与此同时,他也看到了角落里的楼朔。
见高大的吸血鬼全身隐没在黑暗中,急促地喘着,云枝打开了手电筒。
在秀场上光鲜亮丽的模特此刻浑身是血。
第57章
拆掉包裹住指尖的白纱布,里面的情形不再是血淋淋的一片,宴焕伸直了手指,被薛风疏涂上了药水。
薛风疏问:“楼凭给你喝的那瓶药,有什么味道吗?”
宴焕摇了摇头,再努力回忆了下,说:“很甜,说不清什么味道。”
虽然他这几天恢复得比之前快,身上只剩下没有褪掉的痂,可以让人松一口气。
但那款药物的疑点太多,有没有尚未被发现的副作用,以及不可逆的影响,这些都是未知的,教人不能彻底放下心来。
尤其是楼凭灌药的时候说十天就能恢复如初,然而以宴焕的实际情况来说,有着稍许出入。
证明技术并不成熟,把这个直接给宴焕用,完全是在乱来。
薛风疏谨慎地想着,抬头看见宴焕在开开心心地吃炸鸡,一点心事都没有。
因为失去了獠牙,咬起食物来不太方便,但兴致高昂地将鸡翅啃得干干净净,还大口大口喝可乐。
“少吃点重油重盐的垃圾食品,对健康没好处。”薛风疏道。
这么说完,他要没收宴焕抱着的翅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