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卿衫听完后,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犹如银铃般清脆动听。她边笑边说道:“哈哈,你说说这个韩清峰,还真是贱得让人受不了啊!不过呢,关于他们家那些事儿,其实早有传闻啦。据说他奶奶和他姥爷年轻时就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一直延续到了现在呢。而且还有传言说,张欣锐他爹其实就是他姥爷和他奶奶所生的孩子,但奇怪的是,他妈妈却似乎并不是他姥爷的亲生骨肉哦。”赵天城听了这番话,脸上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我靠!他家这档子破事,简直比他妈后宫剧还要混乱不堪呐!”
姜卿衫随意地瞥了一眼手机屏幕,然后不耐烦地说道:“行了啊!别闲聊了!再磨蹭一会儿,那韩清峰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你赶快去追他,我马上就跟过来!”
赵天城赶忙应道:“是!”接着便迅速挂断了电话。
姜卿衫挂断电话后,竟不自觉地露出一丝笑容。她心中暗自思忖着:“这老张家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事儿,拖拖拉拉至今,总算有个人敢于站出来说实话了。想当年,我爷爷跟我讲述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压根儿就不信。如今看来,我爷爷可真是一点儿都没有骗我呀!”
另一边,韩清峰早已跑得气喘吁吁、精疲力竭。他脚步踉跄地回过头来,望着紧追不舍的那三个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摆手喊道:“不行了……不行了……实在是跑不动了……跑不动了……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呀?非要揪着我不放干嘛呀?我不过就是随口说了些引人遐想的话而已,犯得着这样对我吗?难道真要把我往死里整不成?”
原本,这几个人听到韩清峰之前的话语时,虽然心头有些恼怒,但还勉强能够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然而,当他们听完韩清峰这番不知死活的抱怨之后,心中的怒火瞬间如同火山一般喷涌而出。
其中一人怒喝道:“我靠!这家伙居然还敢嘴硬!这下可好,彻底惹毛我们了!”话音未落,另外两人也齐声附和道:“不能放过他!咱们一起动手,直接送他归西!”
韩清峰见状,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连忙高声求饶道:“哎呀呀呀!不至于啊!真的不至于啊!各位好汉饶命啊!”可是此时,那几个人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苦苦哀求,纷纷摩拳擦掌,一步步朝着韩清峰逼近过去……
韩清峰心中暗自思忖,想着如何才能拖延更多的时间。他面露谄媚之色,连忙说道:“各位好汉,你们真没必要非得要我的性命啊!只要我不再多嘴,这不就行了嘛?这样难道还不够吗?您看看这样行不?”然而,张欣锐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随即毫不犹豫地下令道:“杀了!”话音未落,那几个凶神恶煞之人便如饿虎扑食一般,瞬间朝着韩清峰猛冲而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一道寒光闪过,赵天城手持长刀,犹如天神下凡般横空出世。他奋力一挥刀,强大的力量直接将那几个人震得连连后退。赵天城怒目圆睁,高声喊道:“他的命,我保定了!”
张淑华见状,满脸不屑地看向赵天城,嘲讽道:“哼,你能保住个什么屁啊!你以为自己是谁啊?在这里充什么英雄好汉!”说罢,她一挥手,示意众人一起动手。
此时,那位戴着礼帽的老者突然双手齐出,只见无数细如牛毛的银针如同暴雨倾盆般从他手中激射而出。这些银针正是唐门绝学——暴雨梨花针!张淑华也不甘示弱,舞动起手中的拐杖,一时间杖影重重,上下翻飞,令人眼花缭乱。
赵天城深知形势危急,不敢有丝毫怠慢。他立刻调动全身的灵力,形成一层坚固的护盾,将韩清峰和自己紧紧地笼罩其中。但即便如此,这层护盾也仅仅只是暂时抵挡住了敌人的攻击。毕竟那暴雨梨花针攻势凌厉,如果再来一轮强攻,恐怕就算是赵天城全力施为,也难以护住二人周全。
此刻,赵天城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期盼着姜卿衫能够尽快赶来支援。若是姜卿衫再晚来一步,只怕他和韩清峰都要命丧于此了。而赵天城则咬紧牙关,苦苦支撑着那摇摇欲坠的护盾,同时双眼紧盯着不断袭来的暴雨梨花针,额头上早已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那礼帽老头手中的银针仿佛无穷无尽一般,源源不断地射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