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姜卿衫情况则更为糟糕,经过刚才那一击,他体内的真气已然消耗殆尽,此刻别说是召唤出威力巨大的天渊了,就连那能够御敌的仁皇幡都无法再唤出。姜卿衫无力地趴在地上,艰难地用左手撑起自己的身体,右手却毫不犹豫地猛地甩出一根闪烁着寒光的捆仙锁,直取张万山咽喉!
张万山心头一惊,急忙抬头看去,只见那捆仙锁如灵蛇一般飞速袭来,眨眼间距离自己已不过一米之遥!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身子一侧灵活地闪过这一击,同时手中长刀顺势一挥,带起一道凌厉的刀光,精准地劈在了捆仙锁之上。
只听“铛”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捆仙锁被硬生生地挡了下来。然而,尽管姜卿衫拼尽全力施展出这最后的杀招,但终究还是未能伤到张万山分毫。
姜卿衫心知肚明,此时此刻,自己已是强弩之末,再也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了。他绝望地躺在地上,仰望着头顶那片湛蓝的天空,眼神逐渐变得空洞无神。口中喃喃自语道:“难道……我姜卿衫今日就要这般憋屈地死去吗?不甘心啊……实在是不甘心呐!”
张万山一步步缓缓地走到了姜卿衫的身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冷冷说道:“哼,姜卿衫,今日老夫既然说过要取你性命,那就一定会说到做到!受死吧!”话音未落,只见他高高举起手中的长刀,眼看就要手起刀落,给姜卿衫致命的一击!
姜卿衫紧紧地咬住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用尽全身力气抬起颤抖的手臂,猛然间一股强大的真气从她掌心喷涌而出,如同一道闪电径直朝着张万山的右手肩膀袭去!
只听得“噗”的一声闷响,张万山的右肩瞬间被洞穿,鲜血四溅。然而,姜卿衫却并未因此而有丝毫松懈,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哼,老天不亡我!即便今日我命丧于此,也要让你付出代价,至少要咬下你一层肉来!”
张万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肩膀处触目惊心的伤口,心中暗自一惊。这个看似强弩之末的小子,竟然能使出如此厉害的招数,果然如传闻中所说,他是最为狡猾多端的那一个。想到此处,张万山怒不可遏,他迅速握住手中的剑柄,口中念念有词,施展出一道凌厉的剑诀。随着他手指一挥,一道无形的剑气直直地射向姜卿衫,其威力犹如炮弹爆炸一般,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砰”!
刹那间,地面被炸出了一个深约一米的巨大深坑,尘土飞扬,遮天蔽日。可是,令人惊讶的是,坑内并没有姜卿衫的身影。此时的他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无人知晓他究竟去了何处。
就在众人惊愕之际,突然间一个声音远远地传来:“老张头子,你在自家茅坑里躲了这么久,是不是憋坏啦?好不容易出来透透气,怎么一露面就欺负人家一个小孩子呢?于情于理,这都说不通吧!难道你忘了他是谁的孙子吗?”
张万山眉头紧皱,侧耳倾听着这个陌生的声音,但一时间竟无法分辨出对方究竟是何人。尽管如此,他依然面不改色地冷笑道:“哼,我管你是何方神圣,胆敢阻拦我教训此子,便是与我作对!”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身影宛如鬼魅般缓缓从天而降,稳稳地落在了地上。此人一袭黑袍随风舞动,身姿挺拔,面容冷峻,正目光炯炯地盯着张万山。
谁给你的狗胆,竟敢如此肆意地欺凌我的宝贝孙子!张万山乍一见来者,心头不禁掠过一丝慌乱,但他深知此刻已无退路,只得咬紧牙关,硬着头皮迎战。只见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地狱烈,掌心因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仿佛要将全身的力量都倾注于这柄武器之上,随时准备与敌人展开一场生死搏杀。
而对面那人却是气定神闲,缓缓地抬起了右手,修长的手指并拢如剑,凌空虚划符咒。随着他指尖轻轻落下,一道耀眼的天雷瞬间划破长空,带着毁天灭地之势直直朝着张万山劈去。张万山大惊失色,慌忙侧身躲避,动作之狼狈,甚至连脚上的鞋子都被吓得掉落一旁,刚才动我孙子那个架势呢拿出来呀,你让老夫瞧一瞧。你究竟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我倒想看看你这么多年到底练了什么东西?你算是什么东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