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女人——我要有自己的女人!而不是你让的!”小小的他,说着大人的话。
“那好吧——我是未来的天子,我会允许你以后反悔!”他拍着月的肩膀,由衷的说着。
黑黑的他脸上挂着最纯真的笑……不似倾国倾城,却有让人难以忘怀的本领……他,是一个耐看的男子,有着与他年龄不符的成熟,有着别人羡慕的身份——
皇后的亲侄子……
“父皇——不是月!真的不是!”叶脉大哭着,哀求着他的父皇。
月跪在地上,不发一言。眼神空洞的望着那个俊逸无比的男子——
他的沉默令叶正奎有些恼怒——不过,他转身,含笑问着矮小的他——
“月?”他显然是不信,回问着。
“是我!太子什么也不知道……”他回神,轻声说着。
他还是那般的云淡风轻,是那般的无关紧要。竟觉得说的不是他,一般……
那可是玉玺啊,居然把玉玺掉到了河里。可他倒好,明明是自己所为,却被他扛了下来。
“来人,送辟月到北国做质子!即日起,执行!”他冷冷的说着,退出了殿内。
“不,父皇——”叶脉哭着跑上前,哀求着。
叶正奎头也没有回,大踏步的离开,不理会被侍卫挡在外面的他。
“脉!”他起身走进还在哭泣的自己身边。
“恩——啊!”他应着,嘴里是呜咽的声音。脸上,是清晰可见的悲伤,如河水一样的泪……
“我会想念你的——这不怪你的父皇!”他说完,潇洒的离开。
望着这样的背影,觉得好陌生——
叶脉轻笑着回神,转身问着自己的父亲……
“父皇,你告诉我当年的玉玺是不是没有丢?”
叶正奎回转着身子,别过头,不自然的咳嗽着……
“父皇,你告诉我?”叶脉没有退缩,走到他的身边,冷冷的逼问着自己的父皇。
叶正奎的身子明显的晃动着,别过头,不去看他真挚的目光——
“你都知道了?”
“是!我知道我的父皇为了自己的孩儿不被送到他国为质,设计了自己的侄子,也让他无话可说的去了北国……”叶脉流着泪说出当年的真相,声音低沉而带哭声。
叶正奎点点头,这是自己在位期间唯一做错的一件事。原以为派了个质子到北国,就不会有侵略了。可是,没有想到那个家伙居然出尔反尔。还比以前要的钱更多,要的地更多……
随着脉儿的长大,才渐渐的改变了以前的局面;后来脉儿娶了北国的公主,就再也没有划过地、出过一两银子了……而对当年的事,就越加的内疚!欧阳到离开,都还没有原谅我对她侄儿的伤害。
“对不起……我对不起他!”他深深的自责着,低着头低沉的说着。
“父皇——”他望着一下子苍老很多的他,心里也有些自责!事都过去了那么多年,可自己却在责备当年的他为了自己,而责备于他……
往事依旧,孰是孰非呢?
“好孩子!早去早回吧……”他说完,离开了。
叶脉转身,走到床边,一把抱起昏迷中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