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拉着幕采,幕采顺着老祖宗的力气站了起来。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对于女子而言,要想一辈子过的风平浪静,一世安逸,那名声就远比谋略重要的很。懂么?“
听着老祖宗平淡的话语,幕采却是听的万份不安。
老祖宗心里清楚的很,知道幕婉那件事情,但是却还是如此警告自己……。
“幕采受教。“
幕采笑着点了点头。
老祖宗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置,示意幕采和自己一起坐。
幕采也不坚持,推辞了一次就答应了。
老祖宗看着幕采,心里是过意不去的,毕竟没有给找个靠谱识趣的夫家,受到这般红果果的难堪,再说,何况,外面说的都是流言,一般女子早就受不了,要么就是去澄清事实,但是幕采都没有,就是这样站在那里听着那个破猴子说不入耳的话,忍受外面的人对自己的误解。
叹了口气,要不是女儿身,倒是确实是难得的人才。虽然也有女官上朝,但是都是公主之类的皇族。
“老祖宗。“
幕采看到老祖宗正用怜惜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里极是不舒服,因为自己并不觉得自己受了委屈。
“老祖宗,上回说到哪里了?“
幕采寻思着一盒话题,将这件事情给一揭过去。前些日子给老祖宗说了些关于自己所见所闻,看到的一些趣事,本来只是说的好玩,哪知道老祖宗倒是有兴趣至极,便将这件事情拿出说,老祖宗果然忘记了先前话题,抖索精神。
“说到他们结婚的时候……“
虽是一个不平静的一天的,但是并不影响第二天的到来;时间就是这样,再顾忌放不下的东西,也会慢慢的消失殆尽。
花开两支
此时说说刚刚回到自己府邸的幕琅。
一路上都忍着不和自己胡搅蛮缠的母亲说话,一下马车就头也不回的进了府。
李静和幕敬跟着儿子下了马车,不可置信的看着这小小的门面,比幕文家的小的太多了太多。
“琅儿呀,是不是幕文那个老匹夫刁难你,竟然让你住在这个破地方!肯定湿了,知道我儿有才华,压过他那两个没用的儿子,所以才……“
“母亲!“
李静吓了一大跳,看着已经红了脖子的儿子,拍拍胸口。
“叫我这么大声作甚,又不是听不到。”
轻声嘀咕着,斜了一眼幕琅。
幕琅头大的很,隐隐作痛。看着正抱怨着自己的母亲,和面无表情的父亲,头疼愈发厉害。
自己本来是和刚刚认识的同僚一起喝酒,就看到虎子急急忙忙的跑来,对着自己打手势。
一问才知道是自家的父母不知道何时从乡下来,还未来见自己这个儿子,就先奔着幕府去了,心里说是不焦急是不可能的,只好和同僚告别,急急忙忙的赶到幕府。
一路上都在心里嘀咕,自家的母亲千万不要说什么浑话。
自家母亲是什么样子,难道自己还不清楚么?肯定是听到了关于幕采的事情,就火急火燎的奔来了。自家父亲呢,肯定是来看幕文的好戏的。
唉。
想起这些日子和幕采相处的点点滴滴,虽然没有问,但是却能感受到,这个人绝对不是如同外人传的那般不堪和心狠手辣,当老祖宗和自家父母说这个亲事的时候,自己是听到,如果没有意外,自己会和这个女子成婚,所以对于老祖宗的暗示,自己也乐意见成,随着渐渐的了解,对这个看不透的女子产生了难以言语的感情,自是不希望将之破坏。
听着母亲的念念叨叨,幕琅心里烦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