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午夜12点左右吧,有是有的,但估计都坏了!”
“你怎么不拿出修理呢?”我质疑问道。
老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想这里估计不会有人来啊,谁知道竟然会发生命案!”
我和刘雨宁都有点无语,估计这次真的是白来了,还被坑了1000多,我们只能打听到,果然有人来过这里偷蜜饯。
我和刘雨宁对视一眼,只能暂时先离开养蜂场了,离开的路上,我们也没发现什么,因此只能暂时回去阴门客栈。
我们带着一些信息,到达阴门客栈后,这才知道男尸的身上又提取到了一些乙醚的成份,而且含量跟之前那次很像,结合这一点,我们已经可以确定,这个男死者绝对跟之前杀害两个女人的凶手是同一个了。
验尸方面,我自然不用去管了,现在主要集中在确定死者身份,在技术组的努力下,我们这才发现,原来男人生前是个法官!
於博裕,今年45岁,系富明市最高人民法院法官,我很好奇,为什么凶手要对他这样的人下手,莫非他们之间存在什么仇恨?要知道於博裕可是法官啊,杀死一名法官的罪行可是很严重的,凶手竟然这样都敢下手。
如果不是考虑到极深的仇恨,估计都不会做出那么残酷而又胆大妄为的事情,我只能让何馨去调查一下於博裕身边的家人,看看他有没有什么仇人。
我们本来想通知於博裕的父母,但他们早就不在了,要知道他的年龄也不小了,父母过生本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们只能联系上於博裕的妹妹,她也是法院里的陪审员,知道自己的哥哥出事后,她第一时间来到了阴门客栈,我在询问室的时候,直接面对了她:“於元欣小姐,你最近有没有跟自己的哥哥联系过?”
“有,我们因为工作的事情,基本上都有联系,真搞不懂,他怎么突然就死了,不会是从前判案的时候,得罪过什么人吧?”於元欣猜测道。
“这点你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吗?”我问。
“没有,我们这些年面对的人那么多,谁还记得啊,做我们这一行的,肯定会无意中得罪到什么人吧,遭到报复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只是这次也太严重了。”於元欣回忆说。
她说的没错,大家可能觉得只有阴术师才会跟邪祟结仇,其实很多时候,在法员工作的人,也会有这样的感受。
毕竟最终判案,都是因为陪审员和法官的结论,某些邪祟肯定就会记恨在心。
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别人的想法是怎么样的,你可能觉得自己判的很公正,但如果别人不是这样想呢。
於元欣对自己哥哥的了解似乎也不多,我感觉这家伙好像只是关系彼此的工作,但私生活方面,基本没有。
我问她:“你和你哥哥共事这么多年,知道他是一个怎么样性格的人吗?”
“他,对待工作还是挺认真的,就是这些年可能富裕了吧,所以就变得有些懒惰了,其他也不错!”於元欣说道。
“那你和他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我问。
“都有一个星期了吧,那是我们一起进行的一个案子,一个抢劫案,结束后,我就没有见到他了,我本来以为他这段时间没事,谁知道今天才接到你们警方的电话,就听闻他死了。”提及此事,於元欣还是挺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