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的信息是这样的:“聂咏志,想不想逃走?我有办法。如果你不想被阴术师逮捕,就来找我!”
聂咏志回复:“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我是林千琴的朋友,是她让我来帮你的。”
“哦?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还好。现在是时候让你们一起逃跑了,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难道你不想和她在一起吗?”
“当然不是,你现在在哪里?”
“平和桥。你到那里来找我吧!林千琴也在!别带手机,那样会被阴术师追踪到!”
我立刻行动起来,我们第一时间赶到了富明市附近的那座大桥。虽然一开始一无所获,但幸运的是,这里有监控。我们联系了交管所,拿到了监控录像。经过一番筛查,我们终于发现了聂咏志和一个女子在附近的身影。有了这个线索,我们就可以继续追踪他们的行踪了。
我站在阴术客栈的阴影下,目光穿过那扇半掩的门,心中暗自思忖。那个女人,短发,身姿修长,她的身影在聂咏志的眼中或许只是林千琴的一位朋友。然而,当她跟随他步入桥下,便如同消失在了夜色中,再也没有出现。
“或许聂咏志已经遭遇不测,而她,将他藏匿在了行李箱之中?“刘雨宁的声音带着几分揣测,我点头表示认同。
我转向何馨,她正凝视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舞。“我们需要更清晰的图像,“我说道,“放大,然后尝试在数据库中寻找匹配的面孔。“
然而,那个女人只露出了眼睛,其余的面容都被纱布遮掩,模糊不清。何馨叹了口气,“这样不行,我们只能依靠体型来筛选嫌疑人,然后逐一确认。这可真是个麻烦活,我会尽力的。“
技术警们忙碌起来,何馨的眉头紧锁,我知道接下来的几天她都将沉浸在这项工作中。我和刘雨宁暂时离开了现场,我的脚步带我走向笔迹鉴定科。
道志勇和苏雅馨正专注地研究着聂咏志的笔记。我询问他们是否发现了什么新的线索,道志勇皱着眉头,“这确实是聂咏志的笔迹,但他为何不带走?难道是故意留给我们看的?“
“他原本打算藏身家中,如果不是那个女人的出现,他可能还会继续躲藏。“我沉思着。
“我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他真的不知道林千琴已经被我们抓住了吗?“我提出了疑问。
“根据笔记和手机的通行记录来看,确实如此。“道志勇回答。
“但这也可能是他们故意为之,我在想,这个人,他真的是聂咏志吗?“我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怀疑。
“你在说什么?你是说他们使用了金蝉脱壳的计策?但我们已经通过DNA验证,确认了聂咏志的身份。“道志勇反驳。
“聂咏志没有孪生兄弟?“我追问。
“没有,你别胡思乱想了。现在应该是他杀害的受害者的家属或者朋友做的。那个短发女人,我看着,真的很像左谷雪。“道志勇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左谷雪?你觉得她和这件事有关?“我追问。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苏雅馨轻轻推了推道志勇,“他们肯定已经在调查了,你就别操心了。“
道志勇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没有结果,这案子真是让人头疼。“
“你也会有这种时候啊,好了,我们也去技术科帮忙吧,看来这次笔迹鉴定起不到什么作用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向技术科走去。
我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思绪像乱麻一样缠绕。案件的线索似乎又断了,但直觉告诉我,左谷雪这个名字背后隐藏着什么。我决定再次深入挖掘,于是打开了公安系统的资料库,开始搜寻左谷雪的踪迹。
屏幕上跳出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左荣珊。但资料显示,这个女人几年前就已经因为肺癌去世了。我揉了揉太阳穴,难道这只是一个巧合?我不甘心,决定亲自去一趟她生前治疗的医院,寻找真相。
富明市中心医院,我站在了那位曾经治疗过左荣珊的医生面前。他看起来有些忙碌,但还是耐心地帮我查找病历。电脑屏幕上闪烁着数据,他告诉我:“左荣珊,28岁,2020年1月2日去世。当时她姐姐非常难过,我们尽力了。”
我追问:“她真的去世了吗?你确定?”医生显得有些不解,但还是坚定地回答:“当然,所有的医疗数据都显示她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
我继续追问:“那有当时的录像吗?”医生显得有些不耐烦:“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有录像?就算有,这么久了,监控也早就被覆盖了。”
我站起身,向医生道谢后离开了办公室。虽然医生的话语坚定,但我心中的疑惑并未完全消散。如果左荣珊真的去世了,那我之前的猜测岂不是成了无稽之谈?那个人,肯定不是左荣珊。
我踏进办公室的那一刻,刘雨宁已经等在门外,她一见到我就急切地询问案件的进展。我简明扼要地描述了在医院的所见所闻,她听后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我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你这趟医院之行,肯定让人觉得你行为怪异吧!“
我摇了摇头,轻松地回应:“恰恰相反,现在至少我们可以排除掉一个可能性了。“
“长得像,并不一定就是她本人,整容技术现在这么发达,不是吗?但如果有人要整成左荣珊的模样,那背后的意义又是什么?“刘雨宁沉思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我接着她的话头,“没错,如果这个人和左谷雪没有直接关系,那他这么做,很可能是想利用这一点来混淆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