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的担忧:“伍先生,请您放心,我们会全力以赴。现在,除了您刚才提到的,还有其他线索吗?“
伍弘文沉思了片刻,然后有些犹豫地说:“我想想。。。。。。在伍笑失踪前,她好像有些变化,我甚至发现她。。。。。。“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难以启齿。
我鼓励他继续说下去:“具体是什么情况?请您详细告诉我。“
伍弘文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我发现她在家里,做了一些。。。。。。不雅的事情。我当时以为她只是到了青春期,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所以并没有过多在意。但就在我发现后的几天,她就失踪了。“
我站起身,决定亲自去伍笑的房间查看。伍弘文紧张地跟在我身后,我能感受到他的不安。在伍笑的房间里,我找到了伍弘文所说的那些物品,但同时,我也注意到了他的异常反应。
“伍先生,您似乎对这些物品有些紧张,这是为什么?“我转过身,直视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寻找答案。
伍弘文避开了我的视线,声音有些颤抖:“我。。。。。。我只是担心,这些会不会和她的失踪有关。“
我本不打算涉足这片禁地,但内心的坚持让我无法就此罢休。一踏入这里,我便嗅到了伍弘文留下的气息,那些细微的毛发,它们并非普通的头发,而是带着特殊意义的阴毛。毛发的卷曲与毛囊的形状息息相关,椭圆、三棱或扁平的横截面,它们比头发稍粗,稍长,却同样光滑。
我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放入物证袋,冷笑着对伍弘文说:“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吧……”他竟被我一句话吓得跪地求饶,声音颤抖:“我真的没有,那是我的头发!”
我轻蔑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以为我分辨不出吗?要不要我回去做DNA检测?”他慌了,声音中带着绝望:“别,我承认,伍笑不是我亲生的,是我从福利院领养的,但这些年,我对她……”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我冷冷地打断他:“跟我回去!”
就这样,我意外地揭开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案件。回到警局,伍弘文被我们迅速带进了审讯室,而后续的调查,就交给了专业的团队。
伍笑这些年的生活,或许比我们想象的还要艰难。我们不知道,当她得知养父被捕的消息时,心中会掀起怎样的波澜。但这些,都是后话了。现在,我们的目光应该集中在那些失踪的女孩身上,这才是我们工作的重中之重。
我和刘雨宁迅速召集了信息科和技术科的同事,将受害者家属的情况汇总起来。除了伍弘文的异常,其他家属的情况还算正常,他们的女儿都在最近失踪,失踪前性情大变,出现了早熟的迹象。伍弘文的情况是个例外,但这样的人,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
我们利用天眼系统,追踪了15个失踪女孩的行踪,结果令人震惊——她们在失踪前,竟然都曾接近过富明市的天河公园!
“这地方肯定有问题,一次两次可能是巧合,但这么多次,绝对不正常。”我对刘雨宁说,语气中带着紧迫感。“这15个女孩都是这个月失踪的,还有5个是最近才失踪的,我们必须尽快行动!”
我们迅速出动,驱邪小组和阴术师队的人马很快就包围了天河公园。然而,当我们到达时,却发现这里异常热闹,人们在广场的喷水池旁嬉戏,小丑们拿着气球与游客互动,小贩们叫卖着各种食物和纪念品,一片欢声笑语中,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们悄无声息地靠近,仿佛幽灵般融入了公园的欢声笑语之中。便衣的我们,没有引起任何注意,就像是普通的游客一样,悠闲地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我和刘雨宁并肩走着,手里各自拿着一根雪糕,甜蜜的凉意在舌尖融化。忽然,刘雨宁转头问我:“黄可莹最近怎么样了?”
我微微一笑,回答道:“她还好,虽然最近有些小波折,但都平安无事。”
刘雨宁笑着安慰我:“别担心,你们俩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命运不会那么残忍的。”
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转移话题:“对了,你之前看过我的几部作品,感觉如何?”
她夸张地叹了口气:“天哪,你用我们的名字写了这么多故事,每次情节都大不相同,你真是个故事制造机啊!”
我得意地笑了笑:“这次的新作,我加入了全新的角色和元素,保证让你眼前一亮。”
就在我们谈笑风生时,一阵细微的动静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如果不是警犬的敏锐嗅觉,我们可能就错过了这个细节。
我们快步走到一个卖玩具的小摊前,摊主是个看似普通的中年妇女。然而,几条警犬突然将她团团围住,她惊慌失措地站起身,连连摆手:“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是好人!”
我冷冷地问:“你身上藏了什么?”
她结结巴巴地否认:“我、我什么都没藏!”
“搜!”我一声令下,几名警员迅速上前,将她按倒在地,开始搜身。不久,一把手枪和一个通信器从她身上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