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德啊,翼德。我不是告诉你了。不能饮酒了。你怎么就不听呢?”黄鹤埋怨道,“现在倒好,丢了徐州,你哥来了,你如何交代?”
“你走后,我只多喝了两碗。”张跃说,“我平时能喝三坛子酒。昨日怎么就不能喝了。”
“你喝的是我酿造的酒吧。”
张跃默不作声,显然,黄鹤猜对了。
“我大哥把徐州交在我手中,我却弄丢了。还有何面目见我大哥。我不如死了算了。”
张跃拔剑,就要自刎。
“三弟,切不可鲁莽。”
千钧一发之际,刘准回来了。
“大哥,我失了徐州,我对不起你。”张跃说。
“徐州本来就不属于我。何谈失去?”刘准说。
“三弟,嫂夫人呢?”关毛问。
“嫂嫂她……”
张跃想到糜夫人还在城中,心里又是难过。
“我弄丢了嫂嫂,我该死。我还是死了吧。”
张跃又要自杀。刘准上前,躲过张跃手中的剑。
“大哥,你别拦着,就让我死了吧。”
“你我三人,桃园结义后,斩黄巾,斗吕布。一路走来,经历了多少磨难。怎么?小小的一个徐州城就让你不知所措了?”
“嫂夫人她……”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断不可续,衣服旧可以扔。我刘准怎么会因为一件衣服没了而砍掉自己的手足呢。”
“来了,他们来了。”黄鹤大声说。
“黄公子,谁来了?”关毛问。
“你们看哪边?”
顺着黄鹤手指的方向,众人看到张媛牵着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公子,我把糜夫人带来了。”张媛说。
随即,糜夫人撩起车门,抱着一个小孩子下了马车。
“夫人,你没事吧。”
“夫君,我没事。”
黄鹤看着糜夫人怀中的孩子,问刘准:“这是你的孩子?”
“正是犬子。”刘准说,“刚出满月。”
“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