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孃手足无措了起来,立刻想起上一次他发病时也是不停的颤抖。
“怎么办、怎么办……对了,叫球球过去。”
当她转头想叫球球靠在他身边让砚扬取暖时,却发现球球庞大的身躯根本挤不进草棚内,要是勉强硬挤入的话,整个草棚恐怕会崩塌。
“完蛋了,怎么办!?”
晚孃花容失色了起来,手慌脚乱的看着他蜷缩着身子,拼了命的颤抖,心急迫切的她只好拿起堆在一旁的干草盖在他身子,可是一点用也没有,雷砚场口里仍是不停的喊冷。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她已经慌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突然问雷砚场捉住她纤细的手腕,从指腹间传来他冰冷的体温,冷的让晚孃背脊爬过一股寒颤。
“你的身体好冰……”晚孃呐呐道,结果她话还来不及说完,他猛然抱住她的身子,将自己沉重的身体压上她的,俩人双双跌进稻草堆内。
她险些快要被他的重量给压扁了,晚孃觉得难以呼吸,正想开口抗议时,却听到他嘴里说着好暖和,晚孃只好咽回呼之欲出的抗议声,乖乖的任由他压在她身子上。
雷砚扬像是怀中抱了一个暖炉,双臂紧紧搂着晚孃柔弱的身子不放,从他身上传递过来的寒气让她从头冷到脚底,脑袋几乎被冻得成了一片空白。
“好冷……”晚孃闭上眼睛,在他怀里打了个哆嗦喃喃呓语着。
这时她发现他冰冷的双手正急切的撕开她衣襟的领口,晚孃眼睛充满了困惑,望着他急迫热切的睑孔,不仅解开她的衣服,同时也解开他自己的。
两个赤裸裸的身体接触时,晚孃脸颊上涌起两块红云,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样是不对的,有些抗拒,轻轻的将雷砚扬的身体推开。
“不行……我……”
可是他仿佛不懂得她的拒绝,将她抱得更紧,用热切的吻堵去她所有的抗议。
雷砚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依照本能的寻找那温热的源头,拥着柔软的触感和闻着似有若无的馥郁馨香,小腹开始汇入一股暖流,他渴望拥有更多。
血液快速在体内奔流着,心跳也开始跟着鼓动,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了起来,雷砚扬觉得寒意不再,身体反而越来越热了,完全照着本能律动着。
第七章
“小姐,已经到了。”福伯隔着布帘,恭敬的对着车内的人道。
“是吗?”一只白皙的柔荑掀起布帘,踏出马车外。
马车就停在一条深深幽长的小巷子前,两旁都有着破旧的木造房,空间也只容得下一个人通过。
严星晨拿起手帕捣住鼻子,有点受不了这里的肮脏浊气,她揽起柳眉,望着那条深不见底的窄巷,不禁退怯了起来。
进去该不会有危险吧。
有一瞬间,她有有打退堂鼓的念头,可是只要想到那个孩子还活在世上,她就坐立难安,深怕如果她哪天真的回到严家的话,她和心柔的地位一定不保了,她非得想个办法除掉她不可。
她真的万万也没有想到当初被她丢进森林里的小女孩竟然没有被野兽给咬死,而且还活得这么大了,长得就跟嫂子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幸好福伯没有发觉,要不然她和女儿在家中的地位,很有可能被那个孩子给取代。
想到这,内心涌起无止尽的恐惧感,不单是害怕当年的事东窗事发,也害怕如果她回来的话会严重威胁她和女儿的地位,所以她必须在谁也没有发现她之前,除掉那名女子才行。
但是她一个弱女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要除掉心头大患,她所想到的也只有用钱解决一切,既然如此,她何不买通杀手,把她给解决,那她后半辈子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所以严星晨才会想来这里,因为她听说有一名杀手就住在这条小巷的最深处,如果她想解决那个女人的话,就必须先找到她才行。
严星晨鼓起勇气,对着福伯下令。
“你先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儿就出来。”
“小姐,你要一个人进去?”福伯迟疑道,忧心忡忡的看着小姐微点头。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