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药是她下的,慢慢地,“毒”会传遍每个接触过的人,以一种病症的方式被人察觉。
年迈的,体质差的,会提前显现。
李嬷嬷想来是接触到了。
思来想去,当时元氏那边今天请了大巫医看病诊脉,大巫医把毒传给了那两人。
云姒知道,且没有设防:“你下去吧,我想想怎么办。”
等着李嬷嬷下去,她转身回院子,屏退了其他人,东陵初阙进来:“好几天没有看见南绛姐姐了,我有点担心她。”
“没事,很快就能看见了,到时候不但能够看见南绛呢。”
南汉现在还不信任她,也不信任云令政呢。
很快,他们就得信了。
她自知没有通天之力,唯用此法,助那人,一臂之力。
毒如疫病开始蔓延,所有人都无知无觉。
奉天城最偏远的府邸,南绛想着云姒,无时无刻不想要去看看云姒。
瞧着进来的人,她脸上又多了几分欣喜:“天策。”
云令政似乎已经适应了这么名字,问声,看了过去,下意识地张开手让她扑到自己怀里,紧紧护住,用力抱了一下。
南绛从前不是心思敏感的人,但是经历得太多,她的性格跟心理都变得敏感无比。
而云令政,用冷漠跟理智将,将自己从小就生长出的敏感掩埋。
敏感的人,更加懂得怎么去治愈另一个人。
这样用力抱了一下,让南绛万分安心:“你想想办法,让我见见阿姐好不好?”
云令政本在等着时机,可南绛一句,他便点头:“我尽全力,好么?乖乖吃点东西。”
南绛低下头,就看见是昨天她多吃了两口的东西。
她坐下,眼底带着欣喜:“我不是说了不用这么费心准备吗?”
“吃吧,喜欢吗?”云令政抬手将她鬓边的碎发抚到耳后,温柔,贴心,世事洞察。
南绛点点头,眼底沁出眼泪。
云令政的眸光一暗:“怎么了?”
南绛:“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心中会有这样的一个感觉,就是被爱着,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