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归晚强作镇定的打着招呼。
虞疏晚端详着她的脸,啧啧有声,
“终究比不上你,从前我只听说过偷人偷情,没有听说过偷走旁人的身份还想要偷走别人的脸,怎么,你不要脸吗?”
虞归晚的手指插入掌心,僵硬地扯出一个笑,
“这么久不见,我以为我们之间会化干戈为玉帛,疏晚,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急躁。”
“急躁?”
虞疏晚低笑出声,往前走了一步,虞归晚白着脸霎时往后退去,惹得虞疏晚忍不住放肆笑出声来。
虞归晚想到自己刚刚下意识的动作,脸色顿时难看下来。
等笑够了,虞疏晚这才轻描淡写地开口,
“你放心,我的急躁在你帮我送来姜瑜和那二十多人的时候都已经发泄完了。”
她饶有趣味地看着虞归晚,
“我送你的礼物你喜欢吗?”
被虞疏晚这样一提醒,虞归晚又想起来了姜瑜那颗血淋淋的人头,胃里的翻涌让她踉跄着扶住一边的假山。
虞疏晚笑眯眯的开口,
“所以你瞧,我如今是不是脾气好多了?
我从前总想着有些人是能被打服的,可有人用实际行动告诉我,她不怕。
毕竟走不过一顿挨打而已,她却可以得到更多的东西。
所以后来我就在想,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该怎么斩草除根呢?”
她目光落在虞归晚的身上,
“你觉得呢?”
虞归晚咽了一口口水,强做镇定道:
“可有的事情错了就是错了,即便是闹出再多的水花也不会回到过去。
安于现状不好吗?
为何一定要对对方斩草除根?”
“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而不是问我。”
虞疏晚轻笑,
“更何况,哪里是事情掰正不过来,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你说对吗?”
虞归晚被她步步逼退,脚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随着虞疏晚的声音落下,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虞疏晚笑着伸出手来,
“瞧你,昨夜才下过雨,这地上都还没干呢,也不怕脏了衣裙?”
虞归晚尖叫着想要打开虞疏晚的手,
“我不信命!
我只相信人定胜天,我想要的东西我自然有自己的办法拿到!
你杀不了我,你也杀不死我!”
下一刻,窒息感让她再也说不出剩下的话。
虞疏晚脸上的笑已经淡了下去,眼中的杀意毕现,声音冰冷,
“即便我杀不了你,可我能够断了你的手脚,毁了你的脸,剥了你的皮。
如果那个时候你还是不死,说明上天要你活着。
我们要不然赌一把?”
虞归晚拼命地挣扎着,脏污的泥水已经将她华贵的衣裙全部弄脏,此刻也没有了保持形象的想法,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