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行医多年,可不曾被这样污蔑过!
在此之前在下甚至都没有跟虞小姐见过!”
虞疏晚风轻云淡,
“大夫不必急切,她觉得所有没跟着她骂我的都是跟我有关系的。
你越是解释,她越是来劲儿。”
大夫深深地吸了口气不再说话。
苏锦棠想要反驳,却被虞方屹一记眼刀给制止了接下来想说的所有的话。
温氏傻眼,完全没料到里面竟然不是毒。
她嗫嚅着唇不敢去看虞疏晚,身子抖的更明显了。
柳婉儿坐在一边,半点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哼了一声道:
“我配的药若不是疏晚来拿,旁人也配用得上?
不说价值千金,就我这么一小瓶子是能吊着死人半口气的,外头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竟然被说成毒药……
没见识的东西。”
虞疏晚对苏锦棠固然已经没了任何的感情,可她也干不出弑母的事儿。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要吃,真要是杀了苏锦棠,那岂不是让她背上因果的同时还让苏锦棠太过痛快了?
可心站在一边,心里连日来被压着的一块儿石头总算是在此刻被搬走。
她直接上前一步,指着温氏道:
“好你个温氏,你如今将所有事儿都往着小姐的身上推,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我家小姐从回来到现在,都不曾跟夫人有过多少来往,又怎会心生怨怼?
是你那日跑到了我家小姐面前说要帮小姐处理心病,是你怂恿着我家小姐对夫人动手。
我家小姐开始没理你,你还口口声声是为她好!
你不就是瞧着夫人如今不受宠,急着想要找一个下家吗?
呸!
我家小姐早就防着你这墙头草了!”
温氏见矛头都指向自己,手脚发软,咬死了是虞疏晚指使的,
“冤枉啊,奴婢可不敢撒谎!
侯爷、夫人,这是二小姐赏的东西,您瞧,若不是为了让奴婢给她做事儿,她怎么可能这么大方?”
想起上次的玛瑙耳坠,温氏立刻从怀里掏了出来。
本来打算今日去当铺卖了,好在还没来得及卖出去。
温氏巴巴儿的将东西捧着,
“您瞧,这是二小姐亲自塞给奴婢的,奴婢可不敢撒谎!”
一边的溪柳惊呼一声,
“好哇,我说老夫人前两日给的耳坠子去哪儿了,没想到竟然被你给偷了去!”
溪柳愤愤,
“这可是老夫人给小姐的,小姐怎么可能送给你?
你就是说谎也动动你的脑子!”
虞老夫人给虞疏晚的东西就算是一个荷包,也从不见虞疏晚随意放置,更何况是赏给下人。
这是侯府大家伙儿都心知肚明的事儿,此刻看温氏的眼神都变得古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