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家主的瞳孔猛地震缩,声音都有些不成调子,
“你、你别胡说!”
“我胡说?”
虞疏晚拔起匕首,贴着他的脸轻轻地滑动,
“白家商会在多年前就开始办了一个育婴堂。
可这么多年来,育婴堂里面的孩子,怎么只有婴儿?
白家主,有些事做得,有些事是做不得的。
我如今愿意接手,总好过东窗事发以后你什么都没有得好吧?”
虞疏晚的眼神冰冷,
“白家主也可以猜猜看,今日这笔生意若是谈不下来,我会做什么。”
“你、你威胁我?”
白家主不可置信地看着虞疏晚那张带着艳丽的脸,
“白家产业本就只传后人,怎可分与外人?”
“规矩是用来打破的。”
“那你可曾想过,白家上下都是几代积累起来的人,怎可能会服从你!”
白家主强忍着身子的不适,语气也低下来,
“虞小姐,这样,你想要多少银子我给你,这些……”
“你是觉得我会缺银子吗?”
虞疏晚打断了他的话。
虽然现在的确缺银子,可虞疏晚也不能够短了自己的气势不是?
白家主咬牙切齿,
“你别太过分了!”
虞疏晚用匕首拍了拍他的脸,
“我过分怎么了?
现在把柄在我手上的人是你。
现在,这个生意你说怎么谈比较好?”
白家主沉默下来。
他的妻子也就是去年才去世,白家大权才落在手上不到一年的时间。
纵情享乐都还未曾尝试过,他如何甘心把手上的富贵让出去?
“很难回答吗?”
虞疏晚轻笑,
“听说五石散也是大祈禁令里面的东西。
慕世子还在花厅等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