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她已经再次抚上了皓腕上的镯子,眼神冰冷,只等着门开,将对方也给放倒。
下一刻,门被推开,一人匆匆进来,却被银针刺了正着,顿时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另一人反应够快,瞬间侧过身躲在了墙后,咬牙切齿道:
“你把我们公子怎么了!”
“这么好奇,你倒是来看看啊。”
虞疏晚冷笑一声,起身往着门口走去。
可千算万算,虞疏晚没算到方才分明中针了的那人忽的狠狠抓住她的脚腕,大声道:
“快!我抓住她了!”
虞疏晚心下一沉,根本来不及多想,身子迅速地矮下去就地往着屋里滚去。
寒光一闪,长刀在虞疏晚方才在的地方砍了个空。
趁着回头间隙,虞疏晚再次对抓住她的那人射出几根银针。
那人肉眼可见地停止了动作,甚至开始口吐白沫。
虞疏晚狠狠地一脚踹开他的手,身子滚到另一边,准备抬起手腕再次发出银针,却不知是方才不小心给磕到了还是怎的,毫无反应。
“掉链子!”
虞疏晚咒骂一声,一把抓住了桌椅帔狠狠扯下砸向了外面进来的人。
茶具瓷器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也算是短暂地阻止了那人的脚步。
她又不傻,用不足五寸的匕首上去跟人硬刚。
对方拿的是长刀,自己手上的匕首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虞疏晚果断地抓着匕首又冲到了还在傻笑的姜瑜身后,将匕首抵在了姜瑜的脖颈处,冷笑道:
“来啊,让我瞧瞧你想怎么动我!”
那人生的精壮,孔武有力,见姜瑜脖颈上架着的匕首和他身下留下的红红褐褐的液体痕迹,一张脸紫了又绿,最后化作狂怒,
“你怎敢如此,你可知你挟持的是谁!”
“与其关心我挟持的是谁,你不如想想是要我们两个的命,还是让我走。”
虞疏晚冷笑,
“我只数三个数,给我准备一匹马,我到京城后自然会放了他!
如若不然,明年今日也不过是一丈坟头草在我与他坟头长着!”
她没有给那人思考的时间,只是厉声道:
“一!
二!”
“我答应!”
那人精神紧绷着,慢慢将手上的长刀放下,
“我答应,你别冲动,不要伤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