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吗?”
“……甜。”
“甜就对了,都坐下吃,从西川那边进贡上来的。”
事实证明,东方拓翌就是叫他们来话家常的,严阵以待的夫妇两人最后只收获了一肚子荔枝肉就被打发回来了。
虽然说比较莫名,但总体来说过程还算是轻松的。
只是冤家路窄,进京第一天,他们就在回来的路上撞见了最不想看见的人。
王家曾经的嫡次子,如今的轻兴候。
因为天色不早,他们听从宁府下人的建议,走了近路,却没想到能撞上这位。
弄巷狭窄,只能容一轿通过,偏偏两队人马是相向而行,这样,只能一方退出去。
路长天暗,走至一半退出去,没有人愿意。
轻兴候立于轿上覆手而立,俨然一副等他们往回退的姿态。
傅居言不相信他没有看到轿上的“宁”字,轻兴候这样做,明显是认出了他们。
葛正修握住了他的手,低声吩咐外面道:“后退,让路。”
寂静的巷子里,回荡着回声的低语也显得响亮,更何况轻兴候身负武力,耳力非常。
宁府的下人没有一句异议,听从姑爷的话,迅速退了开去,让轻兴候的队伍先行通过。
与他们擦肩而过时,轻兴候轻轻的“嗤”的一声传来,显然是对他们的识相感到满意,“器小鼠辈。”
我!
傅居言瞪大了眼,没想到这古代人这么时髦,骂人都带生殖器官的。
葛正修受空间里某些东西的影响,还是能猜到傅居言在想什么的,沉默了一瞬,见卫青宁已经缩在一边安静的睡着了,于是揉了揉傅居言的耳朵,“嫉恨之言,言不符实,不必理会。”
傅居言:“……”
因为让了大半条街,回到宁府的时候,已经过了宁府的晚饭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