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开始,一切都重新开始。
“不可以。”星楠再次拒绝,颤着声音说,“不可以。”
星楠靠在裴闻炀肩头,将一切的过错都推给裴闻炀,“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想不起来……都怪你不相信我……你来不及…你错了……你错了…”
“都怪你。”
“都怪你……”
星楠的泪水滑落,曾经他将这一切都归结在自已身上,想着他不应该如何又不应该如何,这些东西也压的他喘不过气,今天这些被星楠卸下全部怪罪到裴闻炀身上,恨没有加深,而是在减弱。
裴闻炀最能体会千刀万剐,星楠没办法再厌恶他。
一切要怪天意,所有人都在旋涡之中,他不要裴闻炀再背负那么多的痛苦。
星楠心疼裴闻炀,但做不到那么快忘记那一切。
他也是曾经掀过来的浪。
“都怪我,都怪我。”裴闻炀一遍一遍地回应着。
裴闻炀说,“都是我的错。”
裴闻炀紧紧抱住星楠,星楠的话刺痛他最深。
裴闻炀脑袋埋在星楠颈脖,不敢提及那一切,他安抚着星楠的情绪,“好,不可以,不可以,那以后看见我,可以说说话,不要赶我走,我们慢慢来好吗。”
星楠哭泣的时候最脆弱,他趴在裴闻炀肩头,这些天来少有的不掩所有情绪,哽咽地抽泣。
“不原谅你。”星楠说。
“好,不原谅,不原谅。”裴闻炀哄着擦拭星楠的眼泪。
“别哭了,我好心疼。”
话语间裴闻炀再次朝着被吻红的唇吻了过去。
“嘎吱……”就在这时大门被打开。
“楠楠宝贝,我回来了。”
陆淮年提着一堆宵夜进屋就看见一副:堂堂指挥官强迫良家乖乖崽的画面。
突如其来的动静让屋内的裴闻炀和星楠两人大惊失色,两人在瞬间分开,裴闻炀放开星楠,星楠快速整理衣裳,动作有些慌乱!
陆淮年哟了一声,“做什么呢?指挥官入室抢劫了?”
走的近了,陆淮年故意添油加醋,一脸坏笑,“你们这是要做吗?我需要回避吗?”
“谁和他做。”星楠背过身解释。
“是,你可以走了。”裴闻炀直接驱逐。
陆淮年哈哈一笑,“你说的不算,这个家楠楠做主,他说不和你做。”
“宝贝快来,我给你买了夜宵。”陆淮年是个实干派,说话间已经将手里的食物摆了一餐桌。
一家高级餐厅的料理,特意打包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