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会——”
“那不叫私会,又叫什么?”
“她,她交给我一样东西。wodeshucheng”
“什么东西?”
“就是你手里拿的——”
龙天楼倏然一笑道:“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药,但是可以猜想,这一定不是什么正经好药,一个姑娘家会拿这东西给你?”
“真的,是她给我的。”
“她给你这个干什么,你跟她有私情?”
“不,不是跟她——”
一惊色变住了口。
显然他知道这句话说错了。
但却已经来不及了。
“不是跟那个丫头,那是跟谁?”
“你究竟是——”
“别管我究竟是干什么的,你落进了我手里就得听我的,要不然我杀了你,谁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死的了。”
“我要是说了实话,照样活不成。”
“那不一定,你是不是活得成,得看我。”
“真的?”
“话是我说的,信不信在你,要是我现在就把你扭送八阿哥,就凭你身上带着这种下流药,又是那个丫头给你的,你马上就活不成。”
那戈什哈脸色更白了,颤抖着低下了头:“好吧,我说实话。”
“我听着呢。”
那戈什哈头垂得更低了,话声也低得几乎只有他自己才听得见:“是跟福晋。”
福晋!
八阿哥是位郡王,福晋岂不就是八阿哥的——
龙天楼心神震动,伸手猛然拉起了他的头:“你说谁?”
那名戈什哈一脸惊恐神色,颤声道:“福——晋。”
龙天楼差点没叫出声来,但他到底还是忍住了:“你要是胡乱攀扯,你会死得更惨。”
那名戈什哈忙道:“我知道,可是我说的是实话。”
堂堂的郡王福晋,竟会跟个戈什哈——
龙天楼猛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名戈什哈又低下了头:“八阿哥年前得了怪病,不能人道,所以,所以福晋就——”
他没再说下去。
龙天楼也没再往下问,因为这种事这么说,已经够明白的了,他道:“那么,丫头为什么给你这种药,一个丫头为什么会有这种药?”
“用这种药,可以侍候得福晋满意,能把福晋侍候满意了,大小事福晋就会听我的,至于给我这种药的那个丫头,她不是我们府里的,她是八阿哥一个朋友的丫头。”
“朋友?”
“我们只知道是个女人,可是除了我们八阿哥,谁都没见过她,她每回来都是住那个小院子,小院子里禁卫森严,除了八阿哥,谁也不许去。”
龙天楼心头猛一阵跳:“这么说,今天她在那个院子里!”
“她是来给八阿哥贺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