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对拜。”张玉钱看着面前的美娇娘还有点害羞,张玉财他们在边上跟着起哄。
拜堂结束就要开席了,张玉斧作为大哥,跟着大总一起在现场给到场的亲朋安排坐席,娘家人就来了两桌,都给安排到了堂屋里,坐在主桌,拿红裙子的小朋友则安排给了新娘子陈婷婷,由她带着,防止小孩子见到这么多陌生人吓着了。
“玉斧,过来。”
听到干爹喊自己,张玉斧放下酒杯,小跑着到干爹面前。
“干爹,怎么了?”
“你把这瓶酒倒出来,换上白开水。”说着递给张玉斧一瓶刚开封的宋河大曲。
张玉斧接过来也没停留,到厨房把酒倒出来,然后换上白开水,这是等会儿新娘新郎去敬酒时用的,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边的人都比较能喝,敬酒都是半杯半杯这么来,再好的酒量三十桌走下来也站不住了。
换好了酒水,张玉斧拿个托盘,听到敬酒开始的指令后,拿两个杯子,和弟弟弟媳一起跟着去敬酒。
一桌桌走下来,其实大多数客人也都知道不能让新郎官真喝多了,开心就好,也都没深究瓶子里装的是酒还是水。
酒席一直持续到下午两点多,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张家人开始收拾折菜,到时候邻居亲戚都可以分一点。
趁着空隙,张玉斧找了两个人,一起开车把女方家的亲戚都送回去。
忙完了弟弟的婚事,张玉斧家近两年也就没什么大事需要操办了,张父和张母也都齐齐出了一口气。
张玉斧带着老婆刚到家,就听到库房里“扑通”一声响,张玉斧以为来贼了,就拿起墙边的铁锹,张桂兰给他打着手电,慢慢的向着仓库靠近。
猛地把门推开,只见一只大老鼠“嗖”一下子钻到了花生秧里面。
“马勒戈壁的,我以为进贼了呢,这猫是一点家都不当啊,老鼠都快长得有猫这么大了。”
“那咋弄?你去干爹家把老猫抱过来去?”
“练练吧,等会儿我把两只猫都关仓库里,饿它两天,我就不信它还不抓。”
到堂屋把两只正在打瞌睡的猫咪一手一个拎起来,全放到存放杂物的仓库里,大门一关。
“我还就不信训不好它俩。”
“别到时候猫被老鼠吃了。”
“瞎扯淡,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老鼠吃猫的,他要真能把猫吃了,我踏马搬家,把家让给它住。”
又骂了两句,两口子也收拾收拾睡觉了,因为弟弟的婚事,两人也是忙活好几天了。
半夜时分,张桂兰听到仓库传来凄惨的猫叫声,赶紧把张玉斧摇醒。
“怎么了?”
“你起来看看,我听猫咪叫的很惨,别是打不过老鼠吧。”
“嗯?行,我去看看去。”
拿起桌子边上放的手电筒,张玉斧又把门口的铁锨拿了起来,要是等会儿老鼠还在,打算给它一铁锨。
站在仓库门口听了听,就听到两只猫咪的呜咽声,张玉斧有点虚了,别是老鼠真把猫咬了吧,自己这饲料厂里出来的老鼠,肯定不止一只大的。
把门一开,吓了张玉斧一跳,只见两只猫咪脸上全是血,正在争抢地上的一只死老鼠,大老鼠看着有个一斤多,挺肥。
“艹,吓我一跳。”见张玉斧来了,两只猫咪也停下了争抢,抬头警惕的看着张玉斧,“吃吧,吃吧。”
重新把门关上,张玉斧拿着手电筒回屋,见老婆也坐在床头,“睡吧,没事,两个小家伙挺有本事的,已经把那只大老鼠抓住了,这会正在分着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