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斧以为四叔喊他过来就是来看看热闹,谁知四叔是喊他来帮忙给牛带鼻环的。
四叔又去喊了玉财他们几个过来,,几人打过招呼之后就在院子里等着。
四叔把牛犊子带到院子里,反手把门一关,张玉福几人就围了上去,那牛犊子许是感觉到了危险,甩开四个蹄子,开始在院子里乱跑。
可遇上张玉斧兄弟几个,跑也是白搭,几人现在正值壮年,长得又都是膀大腰圆的,,一开始就分好了工,张玉斧上去按牛头,张玉堂上去压身子,拽腿的拽腿,三两下就把疯跑的小牛犊子按在了地上。
牛犊子可能感觉自己命不久矣,一直在拼了命的挣扎,四个蹄子翻飞,张玉财差点脱了手。
四叔见几个侄子按住了牛,找了麻绳过来,把牛犊子的四个蹄子给捆了起来,防止等会他踢人。
再拿来一个木签子,用酒精消下毒,对着牛鼻子用力一扎,小牛犊子的两个鼻孔中间就贯通了,然后趁着这会儿,从边上拿起一个鼻环,往里面一穿,搞定齐活。
几人站起来,小牛犊子这会儿也不挣扎了,伸着舌头想舔一舔伤口,又怕疼,不停的在地上扭来扭去。
这打了鼻环的牛,就好比孙悟空戴上了紧箍咒,只要他不老实,用绳子一拉鼻环,就像唐僧念起了紧箍咒,他就会老老实实听话了。
四叔上前解开牛蹄子,小牛犊子一看松了绑,四腿一蹬就站了起来,不停地围着四叔转圈圈,像是骂人一样。
乡村的生活就是这样,简单而真实,人与动物之间的互动总能带来一丝欢乐。
四叔在牛犊子身边忙活着,张玉斧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童年,那时候家里也养过牛,每当放学回家,都会第一时间去牛圈看看。
“玉斧,快来帮我把这小牛牵到牛圈里去。”四叔的声音把张玉斧拉回了现实。
“好!”张玉斧应声上前,抓住牛犊子的绳子,轻轻牵着它。小牛犊子虽然刚打了鼻环,但依然显得有些不安,时不时在地上打转,仿佛在抗议刚刚的“折磨”。
“这小家伙真是活泼,得多喂点草,快长大。”张玉斧一边牵着牛,一边和四叔聊起来。
“是啊,等它长大了,我就算省力了,到时候也不用整天麻烦你们几个了!”四叔笑着说道。
“说这话,我们几个小时候哪个没拿过您给的零花钱?你对我们几个跟亲生的一样,我们干点活咋了。”
牛圈就在院子的另一边,几步路就到了。
张玉斧把牛牵进牛圈,四叔则开始准备牛的食物。
他们把新鲜的草料放进牛槽里,看着牛犊子兴奋地扑上去,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四叔满意地点了点头。
“喏,这小家伙吃得不错,看来适应得很好。”四叔的脸上洋溢着笑容。
就在这时,村里的小孩们也跑了过来,看到牛犊子,个个都兴奋不已。“哇,四爷爷,这牛犊子的鼻环就打好了吗?它是不是以后就可听话了,我叫它往东,它就不敢往西?”一个小女孩兴奋地叫道。
“你们小心点,别让它受惊了。”张玉斧提醒道。
小孩们围着牛犊子,欢笑声在院子里响起,张玉斧和四叔也不由得笑了。
午饭时分,四叔从厨房里端出一锅热气腾腾的红烧肉,香味扑鼻而来。
张玉斧坐在桌子旁,眼前的美食让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们一边吃饭,一边聊着家常,四叔时不时讲起村里最近的趣事,张玉斧听得哈哈大笑。
“玉斧,桂兰在县城那边怎么样?这日子也快了吧?”四叔问道。
“快了,预产期就是下个月。”张玉斧回答道。
“那你还在家,明天过去吧,家里反正也没啥事了,这时候桂兰需要人照顾。”
“这几天就准备过去呢,主要是他三姐的婚期就定在五月一,我想着到时候开车带上我老丈人他们一起去呢。”
“也行,反正你自己看好日子。”
。。。
随着婚期的临近,张家人开始忙碌起来,准备婚礼的各种事宜。
张玉斧自然也是尽心尽力。他开着车,带上岳父母和一帮亲戚,一起到县城。
亲戚都安排在了招待所,一共也就十来位,由于是二婚,就没请多少人。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婚礼的日子就到了。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张桂丽的房间,张桂丽在母亲的帮助下,穿上了大红的喜服,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她的心中满是期待,期待着和杨进步共度余生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