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段路,席英彦说道,“可以了。”
喻悠悠的手早举累了包,放下后犹豫的问,“是不是记者?”恐怕也只有这一个理由了,要知道这位花花公子可是绯闻王子,她不看花边新闻,却经常能从那些模特聊天知道他的泡妞事迹。
“不是。”他看了她一眼,嘴唇抿起,不再说什么。
喻悠悠微微一怔,难不成是他的家人?
看她发愣的眼神,席英彦指尖敲击方向盘,“亲爱的,想什么呢?”
一听肉麻的称呼,喻悠悠赶紧摇头,“没什么,对了,你想吃什么?”本来在约他的时候没什么底气,毕竟荷包里没有多少钱,请不起他吃什么大餐,幸好陵哥给了她提成,两只信封保守估计有两三万,够请客的了。
“我?”他勾起唇角,心情仿佛很好,孩子气的轻松口气,“天天在外面吃,说老实话,我最想吃点家常菜,不如我们买食材回去做。”
“回去”自然是指他住的地方,喻悠悠点点头,故作关心的问:“会不会不方便?”
他扑哧乐了,整个车厢里都是愉悦的磁性笑声:“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当我家里有女人?不过你这么一说倒提醒了我,也许我应该学学别人金屋藏娇一把。”
别有所指的目光投射过来,喻悠悠脸上没什么表情,心中掠过一丝喜色。冷麟要拿的东西在席英彦的别墅里,他这么一提,倒是成全了她,本来她就计划在他们吃完饭后,由她主动提出到他那里过夜,他总是轻描淡写说一切在于她,其实不就是等着她主动爬上他的床吗?今晚就是个好机会。为了景宾,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她不惜一切代价。
一个小时后,车子驶进露天别墅,喻悠悠仔细打量外面的建筑,与冷麟描述的基本一致,冷麟说过席英彦在北京光房产就有五处,这里是席英彦的大本营,也只有在这里才有可能拿到那份资料。
深深吸了口气,她随着他下车,食材拎进去后她洗手挽袖子,准备进厨房,被他抱了起来,“家里有钟点工,用不着你做,你要真想做,以后有的是时间。”
厨房里两三个身影正朝这里张望,喻悠悠的脸有丝红意,他脸上在笑,手臂却强硬,不容她有一丝一毫的异议。
吃完饭,钟点工过来收拾碗筷,喻悠悠坐在椅子上没动,对面的席英彦正在讲电话,桀骜不羁的眉眼间流露出一抹凌厉,又讲了几句才收线。
“怎么样?饱了吗?”他把手机随手放在桌子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饱了。”她点点头,指了指楼上,控制住微颤的嗓音,“我能洗澡吗?”
“当然。”他弯起唇角,随即过来抱她,喻悠悠别开脸,“我可以自己走。”
他的动作不容置疑,抱起她大步走出餐厅,踩上楼梯间铺着的松软地毯:“这是身为男人最起码的绅士风度,不管是谁,我必须这么做。”
眼看楼梯快走完,攥紧手指,喻悠悠故意往他胸口靠,仰起娇艳的脸蛋,轻声说,“一会儿能给我拿换洗的衣服进来吗?还有红酒。”
黑眸刹那间变的灼热,在她头顶吹气,沙哑不已:“这算邀请么?”
她盯着他的眼睛,学着电影中所看到的情节,用指尖在他胸口划圈,“不喜欢吗?”
他只笑不说话,把她放到浴室门口,转身退出去。
确定他走远,喻悠悠赶紧把那包药拿出来,这才打量起浴室来,整个空间极宽大,最引人注意的就是豪华按摩浴缸,放了热水,颤抖着脱了衣服,坐进浴缸里,受伤的脚小心的跷在边缘,一只手臂也自然的搭在浴缸边,手里紧紧捏着那包药。
一切只等他的到来。
心脏如鼓在敲,喻悠悠好不容易等来推门的声音。
“要我忙前忙后服侍的女人,你可是第一个。”席英彦噙着笑,手里端着托盘,里面有一瓶红酒及酒杯。
“谢谢。”
席英彦微微眯起双眸,盯着浴缸中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一览无余,声音变的低沉,“老是这两个字,你就不能换个词儿?”
他的目光炽热如同火球,喻悠悠咬咬唇,歪着脑袋,故作老练的笑道:“说管什么用,我用做的行吗?”
“你可真是个会勾人的小妖精。”他微带喘-息走过来,伸手抚上她细滑的脸颊,逐渐往下移上她裸-露的美背,如同摸到上好的绸缎般着迷。
他的大手又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胸前,收紧五指,挤-捏两团软球,越来越放肆的搓-揉。喻悠悠不闪不躲,发出猫咪似的呜咽,噘着红唇:“先来杯红酒怎么样?”他显然很受用这撒娇的口气,转身去倒酒,却一阵失笑,“抱歉,亲爱的,我好象只拿了一只酒杯,都是你,害得我心猿意马。”。
“我会补偿你。”喻悠悠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笑得媚气。
离开前,他眼中更多的是笑,而不是欲,喻悠悠不相信这个男人会在这时候还控制的如此之好,心里那个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真的要实施吗?为什么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可是仅有的时间容不得她多犹豫,走出浴缸,赶紧把酒杯中倒上红酒,又把药倒进去,面纸揉成一团扔进纸篓里,酒杯拿在手里来回摇晃,看着药粉在红色液体中慢慢消失,直至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