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买衣服,下周吧,这周可能没时间了之后又说了一会就挂了。
尤然拿起药看都没看就喝了,水还是温的,刚好。然后拿起另一个药,这要怎么涂?
尤然拿着药挤了点在手指上,往底下抹,有点凉,碰到那块地方,又有点痒。突然房间门开了,南山进来就看见,尤然低着头,头发挡住了诱人的风景。
尤然听见有人进来,抬起头还没来得及说,南山已经挤了药膏在手指上,他的手很好看,这会漏出一节手臂,性感死了。
网上说,这药要擦到里面,你手指短,我给你弄他这会道貌凛然的说。
你的长?尤然不服气,烦死了。
昨晚上,你不是一直喊,太深了。
尤然不想和狗讲话,她讲话,他狗吠。
把裙子脱了,你水太多,裙子一会湿了。
你抹药,不要说话。
这药不能碰水,你等会不要出水,要不然就白弄了。
尤然瞠目结舌,这是她能控制的?
那你看见女人能不硬吗?
我只有遇见你才硬,还有你是想我只对你硬吗?南山说,嘴角挂着笑。
尤然觉得南山是,诡辩一枝花。她想表达有些事情是自己控制不了的,那是一种生理反应,他就要曲解成只要对她硬。
她要他那么硬干嘛?跟钻石比硬度?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她没问过南山帮她调查的事,还有就是学校的孩子都有了些进步,很小,但是对于他们的家庭来说是足以庆祝的事情。
从那天晚上后,南山就总是拉着尤然去他房里,要不然就是他去尤然房里,正好这周尤然来例假,南山也就稍微消停了,只是稍微。就跟狗一样,在尤然身上嗅。
尤然有时会去网吧找南山,李刚和小荷都知道有个漂亮女人叫尤然总是找自己老板,每次就会笑着说:老板在房间里。
一周又过去了,周五傍晚尤然下班,手机上南山发来微信:来网吧,我想你。
尤然除了阿妈和阿婆,没有这么听过谁的话,他一条微信,尤然就会忘了一天的疲惫,奔他而去,尤然不是长情的人,也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人,阿妈和阿婆是血缘关系,而南山又是什么呢?她不知道这份热情能有多久。
这几天又降温了,尤然去了网吧,太快黑了,小荷下班了,这会李刚坐在吧台后面,听见高跟鞋声,就知道是来找老板的。
尤然姐下班了,老板在里面,李刚笑着说
尤然心想她不能来打游戏,随后说:今天你值班,记得吃晚饭。
有时候忙,他们在看店会忘了吃饭,尤然出于礼貌问了句。
还没来得及进房间,南山就从里面出来了。拉着尤然的手往出走。
李刚发现老板最近就不穿卫衣了,开始穿衬衣,西装裤。比之前更有感觉了,之前也很帅,穿卫衣显得青春气。
他们不知道,南山其实觉得自己穿卫衣和尤然一起觉得自己像个屌丝,所以才换回了以前的风格。他以前就是那样,他之前觉得这里老是下雨,所以就买了很多连帽卫衣,他不喜欢打伞,不管多大的雨就戴个帽子,淋了雨也没什么感觉。
有人说喜欢下雨天,却在下雨时打伞;喜欢阳光,却在夏天站在树荫下;喜欢风,却在吹风时关了窗。南山喜欢雨落在身上的感觉。
两人出了网吧,自从南山穿了衬衣后,回头率都增加了,更别说和尤然一起,两人在一块,就像是舞台上的聚光灯所到之处。
快递到了,不是你的味道。南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