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能忍的是什么?
沈达沉声道:“堂兄你什么意思?”
说完,他愤怒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沈墨悠闲地用餐巾擦嘴,放佛十九世纪的贵族般优雅。
他抬眸看着沈达重复道:“我说我帮你把娇娇的照片买回来了,放心,我一张都没有看,明天拿给你,放我公司了。”
李玉秀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将沈达拉住坐下来,笑嘻嘻地道:“没事没事,肯定是年轻不懂事的搞怪照片,年轻人嘛,谁没有一个不懂事的时候?”
“喔,这样啊,反正我没看,你们自己拿去看吧。”沈墨耸耸肩,给阮冰夹了几块鲍鱼,“多吃点。伤口那么大,为了保护自己是应该,但是也不能将自己伤成这样。你当时是不要命了吗?”
啧啧这关心的语气,这令人遐想的话语。
瞬间娇娇变成了不懂事,还被人拍了艳照的小太妹,而阮冰却是为了贞操,拼死挣扎的贞洁烈女。
阮冰嘴角抽搐,慢慢低头吃东西,反正这种花样,她不会玩,她就看着。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从沈家二房趾高气昂地刷存在感开始,到娇娇暗示阮冰被侮辱是高chao,而沈墨几张娇娇的艳照变成神转折,最后以沈家二房灰头土脸,个个气急败坏而结束。
苏琴道:“娇娇啊,刚刚大伯给你的那个红包给我下,那个红包是沈树的,沈树,你的红包给娇娇。”
娇娇的脸色都变了,但是,沈家二房几个都没有说话,她只好老实地将自己的红包给沈树。
阮冰嘴角抽了抽,那个红包是她刚刚给沈树的,自己往里放一千快,因为无意听说沈树想买个球杆,差一千块钱。
沈闵文给娇娇的肯定不止一千。
沈闵文这次根本假装没听到,整个人的脸色非常难看,还不满地看沈家二房一眼,找的什么儿媳妇!
这真是太神奇了,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公,几句话,就扭转了局势。
她不认为这是个偶然,他抓住沈闵文非常爱面子这点来下手。
而且他出击的时间也非常巧妙,是在娇娇先挑衅阮冰的时候出手。
这样他就不算是居心叵测,只是一个理直气壮的回击。
一点点的。沈墨的做法,仿佛在阮冰的面前立了一本教科书,将她带往腹黑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当然,她现在还比较要脸,虽然看得懂,却不好意思模仿,但是,人是会变的,尤其枕边人的潜移默化。
一家人默默散去,时间也不早,时钟指着十点,阮冰只能和沈墨回到两个人的卧室,隐隐的,能听到沈达在下面朝着娇娇发飙。
阮冰有些扼腕,如果娇娇的小孩没有夭折,应该会更精彩。
不过,想想那孩子可怜地死去。她忽然又没了之前的兴奋。
这次,阮冰抢在沈墨洗澡前进了浴室,沈墨看着浴室的门,几次想打开,但最后什么也没做。
阮冰穿着浴袍出来,开始在梳妆台上,有条不紊地吹头发,擦护肤品,慢慢梳理发丝,仿佛当一旁的沈墨不存在。
沈墨明确意识到,小妻子真的生气了,而且气得很厉害。
阮冰目不斜视从沈墨面前走过去,往被子里一转,拒绝交流准备睡觉。
沈墨叹息了一声,坐过去,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我今天让你生气了?生气你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
阮冰冷淡地推开他,翻身背对他似乎是准备继续睡觉。
沈墨打算主动来和阮冰说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是这样的昨晚——”
而阮冰打断了他:“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虽然小小昨晚上过来,但是我们三个男人在,所以我和小小是清白的,不信你可以去问宁丹或者欧子渊。”
从小小回来,他和她一直超出了普通男女朋友的亲密,她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理直气壮。
这段时间,小小明明白白在挑衅她,朝着她宣誓主权,而正是沈墨给了她这样的底气。
“昨晚确实什么都没发生。”沈墨挑眉,面露不解。
“沈墨,很多感情并不是一下子就被毁灭的,是因为许许多多的裂痕,一条两条,不断叠加,最后,轰——”
她忽然大声轰地一声,将沈墨吓了一下。
阮冰脸上挂着大大的讽刺:“忽然那么一天。被破坏得不剩一丝爱意只有无数的争吵和怀疑,那时候,就走到了尽头。”
她知道他很擅长分析道理,最后能让她觉得自己就是在无理取闹,他也可以给她非常可靠的承诺,她也相信,现在这些话或许是真心的。最后,他甚至可能用他的身体来迷惑住她,让她更加对他死心塌地,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