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吧,你在家里,我不会走太久。”因为看到小妻子眼底的依恋,沈墨不舍地摸了下她的脸,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暂时将所有的琐事都抛开。
阮冰走过去抱住他道:“在美国注意自己的身体,记得我和爸爸妈妈在家里等你,不要喝酒不要生病,不要——”
“不要什么?”沈墨挑了下眉头,其实内心非常享受阮冰这样温馨的话语,他从小父母感情淡漠,很羡慕人家夫妻间那种脉脉温情,犹如清泉,缓缓流淌,却经久不息的感情是他所羡慕的。
此时,阮冰给予他的就是这样的感觉,而且,原来这样的感情也会让人脸红心跳,心里悸动。
沈墨捂着自己的心,脸上浮现出惊讶的表情。
“我带你去玩,我们今天晚点回去!”他临时做了一个决定。
“好啊。”两人才大吵一架刚刚和好,正是情浓的时候,阮冰自然巴不得和沈墨待得越久越好,于是欣然同意。
但是,做梦也想不到会道儿童乐园来。
进去的儿童乐园,不算特别热闹,但是也不冷清,不时看到一家三口手牵手过来玩。
两个人都是没怎么来过儿童乐园的,反而有些新奇地看着这一切,只是沈墨不动声色,阮冰却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得十分兴奋有趣。
她在这里找回了许多回忆,这是个爸爸妈妈的。
爸爸,宽厚的怀抱,妈妈虽然严厉,但是每次教育完她,妈妈自己也会哭。
妈妈常常抱怨爸爸的工作,还说让阮冰千万不要做心理医生,尤其不要做爸爸那样的理医生,危险,还经常加班。
为什么心理医生危险呢?
阮冰现在觉得自己可能有戏而是做梦梦到的,因为一点都不合乎情理,心理医生也就是医生,外科医生可能手术刀划破自己的手,被传染,但是心理医生却只用和人聊天吧?
她还没回忆完,手心被捏了一下,沈墨拉着她兴冲冲地朝着一个扔彩色球的地方走去:“你喜欢玩这吧,好,我陪着你玩。”
阮冰翻了个白眼,明明是自己想玩,还故意说她喜欢,她什么都么说好吗?
哎呀,老公是个闷骚,真是无语。
她刚刚走到池子里就被沈墨一个彩色球砸来,虽然不疼,但是有些丢脸啊。
“喂,你玩真的?!”她抱起一堆彩色球砸了过去。
沈墨巧妙地躲开,然后又用一个彩色球打在她脸上。
阮冰:“……”
说好的打人不打脸呢?
她毫无畏惧地冲了过去,期间又被沈墨打到了好几次,不过她成功地扑过去,抱着他一起摔在池子里。
这个动静闹得有些大,吸引了几个非常可爱的小包子,小包子们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嘻嘻哈哈地拼命往两人身上砸彩球。
阮冰羞得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是八岁一下孩子玩的好吗?不知道一会儿会不hi有工作人员来批评他们。
但是,沈墨却压在她身上,颇为带着深意地看着她,她的脸瞬间滚烫,这人真是的,这个时候还——
不过此时他们已经被彩色球给包围了,抬眼望去,出了沈墨,就是铺天盖地的彩色球,那么,亲一下也——
她慢慢闭上眼睛,嘟着嘴。
良久,咦,怎么还不亲。
她睁开眼只看到沈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你怎么了?眼睛进沙子呢?”
可恶这,这家伙故意逗她,阮冰气得一把推开他,趁机一个彩色球砸在沈墨高挺的鼻梁上,结果那家伙也不生气,只是一个劲地扭头好笑。
哼,生气了。
阮冰气鼓鼓地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入口走,路上还被几个小朋友拿彩球砸了几下,有个砸得特别疼,所以沈墨过来拉住她的时候,她愤怒地道:“你要赔偿我,有个熊孩子砸了我的鼻子,鼻子都砸塌了。”
“我看看?”沈墨拉开她的手,果然看到她的鼻梁上有个印子,咬牙道,“我记得了,肯定是那个穿兔子服的小胖子,看我回去打他的屁股!”
阮冰被他逗笑了,拉住他的手道:“别去,你烦不烦啊这么大人欺负五岁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