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熙哥哥,你不是说那个女人只是你的债主吗,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那个贱丫头,居然敢那般戏弄我,我绝不会饶她。”被姬子熙叫来的傅容萱一脸的不甘心,美丽的脸庞上不时闪过狠毒的神色。
“住口。”姬子熙冷漠的呵斥住她,撩起衣袍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傅容萱,语气冷漠而残酷,“我的事情,你还是不要问太多的好,况且你也没资格问些什么吧。容萱,你也知道这次我们之间是场交易。我来陪你,而你不告诉其他人我的行踪,仅此而已。”
“不是的,不是的,”原本一直在咬牙切齿的傅容萱闻言立刻花容失色,急切间想去拉姬子熙的衣袖,一边摇着头匆忙解释道:“子熙哥哥能来看容儿,容儿欢喜得不得了,子熙哥哥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你既然已经说了,我怎么还会向其他人透漏你的行踪。我不知道什么交易,容儿……容儿喜欢子熙哥哥啊!”
“容萱的好,子熙都记着呢。”姬子熙的语气放缓下来,重新回到座位上。安抚般的对傅容萱说道:“我并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只不过那个女人对我来说还有其他用处,你暂且不要动她。”
“可是……可是,她居然说我丑,还羞辱我,要我怎样饶她。”傅容萱仍是有些不依不饶,撅着嘴闷闷不乐。
看着不肯罢休的傅容萱,姬子熙脑子里又想起那个即便躺在床上还嚷着要报仇的小女人来,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你帮我送一封信到‘清歌苑’再帮我备一辆马车。”他沉吟片刻,又摇了摇头,“罢了,马车就不用了。等一下我写一封信,你今日立刻就派人送去。”
“什么,‘清歌苑’?!”一听到这个名字傅容萱就变了脸色,
柳眉一竖,瞪着眼睛恨恨地喊出来:“子熙哥哥怎么会知道那样的地方。莫不是又被哪个狐媚子勾了去?那里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全都是下贱胚子!子熙哥哥你可不要上她们的当!”
姬子熙斜眼看了傅容萱一眼,凉凉的回道:“你忘记我刚刚说过什么了吗?”
只是这一句淡漠到没有情绪的话,就让原本听到“清歌苑”三字就恢复了全部战斗力的傅容萱立刻噤声。
“什么,我们要离开傅府?”整天趴在床上无聊的要死的青芜听到姬子熙带来的宣布猛地抬起身子来。因为一时太过惊讶,好不容易才开始愈合结痂的伤口差一点再度裂开。
姬子熙睨了一眼痛得呲牙咧嘴的青芜,“怎么,有意见?还是你舍不得离开?”
“当然有意见了!”青芜气得几乎要磨牙,“如果有其他地方可以去的话,我们当初干嘛还要到这里来!我不也就不会受这份罪了吗?”
姬子熙无动于衷,“你本来也可以不用受罪的,我不是已经提前告诉你了吗,谁让你还要去招惹她的。”
青芜一时语塞,却依旧不服气的反驳着:“你看着好了,我才不会输给她呢。那我不要走好了,我要留在这里等着报仇。”
“留在这里?”姬子熙重复了一遍青芜的话,冷哼了一声,“这种念头,你就在心里自己想想好了。”
“那还问什么意见,干脆直接等到要离开的时候再告诉我好了。”青芜小声的嘀咕着。不过见到姬子熙危险的眯起眼睛,她立刻改口:“没问题,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听你一声召唤,我立马跳起来就走。”
“你也少来跟我说的花儿似的,谁管你想要怎样。”姬子熙也不理会她的小动作,居高临下的看着青芜在床上不断扭来扭去的身子,双手
环抱着道:“不过,看在你曾经当了我那么久饭主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你,若是你的伤口再裂开一次,我就要请大夫来帮你用针线封起来了,到时后在背上留下一条又长又丑的疤痕来,可莫怪他人。”
马车缓慢地在街道上前进着,“喂,姬子熙,我们到底是要去哪里?”青芜欢快的声音不时从马车的车厢里传出来。从傅家出来,她倒是充满着精神和活力,即便是才几天就弄的满身的伤痕,也依旧不掩她的好心情。特别是在离开时,看到阴沉着脸明显不愉的傅容萱,仗着姬子熙就在跟前,她更是使劲嚣张了一把,临别还撂了几句狠话。
坐在马车前头的姬子熙时刻注意着路面,不敢让马车颠簸以免伤到里头的青芜。听着青芜丝毫不压抑的雀跃,他轻微的摇了摇头,唇边露出一抹笑意,“到了之后你就知道了。”
“这里是……?”努力地从被掀开的帘子那里伸着头向外看,青芜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装饰明显跟其他地方不同的小楼。楼前金碧大气又秀气雅致的匾额上写着“清歌苑”三字。
还刚来承渊国还没有多久的青芜,就已经不管是在承渊帝都还是夏陵城里的时候都听说过清歌苑了。
听说清歌苑是承渊国内首屈一指的秦楼楚馆,听说苑里的女子们才色兼备不管歌艺还是舞曲都堪称一绝。听说那里是放浪不拘的读书人和江湖豪客们常去的地方。
清歌苑另外一个能在承渊的青楼中独树一帜的原因,就是因为它既不淫秽,也不虚伪。堂内女子以温柔抚慰失意人的落莫。用完酒菜客人便离去。客人与姑娘之间是相爱的居多,以金钱相计的甚少。
而说到清歌苑,就不得不提及目前主持着清歌苑的女子,也是当年开办清歌苑的女子,阮沁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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