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北的荒山野岭。
一个被河流围绕的很小的孤岛上,突兀的立着一个茅草屋。
有一座摇摇欲坠的狭窄的浮桥,是进出孤岛的唯一通道。
方圆近百里,只有这一户人家。
这种茅草屋在东北已经绝迹几十年了,老人管这样的简易建筑叫做窝棚,或者是马架。
窝棚里面的热炕头上,刘小梦脸色惨白嘴唇发紫,他的额头上正流下来豆大的汗珠,汗珠噼里啪啦的滴在炕上。
他哼哼唧唧的捂着身体中下部,不停的打滚。
阻隔厨房和里屋的碎花门帘被掀开,一个美艳绝伦的村妇娇媚的笑道:
“小哥,缓过劲儿来没?”
刘小梦气息微弱,可他是一个有原则的男人,仍旧努力地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对着美女还是有问必答。
“大妹子,放过我吧!我是真的不行了!”
娇艳欲滴的村妇呵呵一笑。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不吉利!来,乖,再来一次,说好了,最后一次!”
刘小梦哪能信她的鬼话,最主要的是他的身体比他更诚实。
“你可滚一边去吧,这样的话你都说四五遍了,我可还没活够呢,我不想死啊!”
“死不了的,说的这是啥话?说错话,该罚,罚你再来一次!”
听见她的话,刘小梦挣扎着起身想要逃,却被飞扑上来的矫健的身影一把就给拉了回来,死死地按在了炕上。
“放开我…你这个臭流氓……!”
男人既沙哑又凄惨的喊叫声响彻在孤岛的上空,门前干枯树枝上的乌鸦受惊飞远,震落了三两片枯叶。
树叶打着旋儿飞落,良久才落到了几根白骨之上。
……
三月份的东北,能冻掉下巴,刘小梦被一泼尿憋醒。
他用眼睛的余光看见躺在旁边的女人睡着了,可是他还是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把她吵醒。
这当然不是怕影响她休息,而是怕她醒来要求再次再来一次。
他不确定女人是不是睡着了,反正她现在是一动不动。
她双手相握的放在自己的肚脐上,刘小梦看不到她的呼吸,和呼吸导致的身体起伏。
刘小梦心里暗叹。
“这磨人的小妖精,可算是消停下来了!”
这换做以前,旁边躺着这样一个美得不可方物的美女,他是打死也不会这样想的。
可是今日不同往时。
他从来没想过会有一个这样高质量的美女,会对他索求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