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面的这束花是他一早上亲自去买的,此刻却像是个笑话。
“易总,太太过来了,您。。。。。。”
陈焕强忍着打哈欠的冲动说道,早上起得太早了在这里站了半小时他现在站着都能睡着。
易学之脸色很难看道:“你觉不觉得她跟我离婚后身边的牛鬼蛇神就没断过,昨天是蓝景仪,今天那小白脸又来了,现在就差赵玉泽我们就能凑桌麻将了,她昨天出了名以后岂不是要当武则天开后宫?”
陈焕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说不出话来,易总这想法虽说难评,倒也不是不可能。
手里被塞进一大捧玫瑰花,易学之已经大步朝着两人走去,他身上的气势太强,叶连歌一下子就注意到他。
往旁边走了两步,把沈南锦挡得严严实实。
“易总真是巧,怎么在哪都能遇到你?”
他就差没说你一个堂堂大总裁整天就跟个跟踪狂似的了。
眼角余光看到沈南锦也并不好看的脸色,再想到昨天看到网上的事情,叶连歌眼中满是警惕和嫌恶。
易学之嘴角不屑冷笑,淡淡扫了他一眼。
“这文物局是你家开的?”
叶连歌抿了抿唇,冷哼一声:“易总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以为这种幼稚的伎俩能打动谁?你们现在是离了婚了,你整天跟在一个单身姑娘身后,难道是易总意识到这么多年对不起我姐姐,现在知道她的好了才来求和来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见易学之的脸色一点一点变得铁青,心中畅快极了。
按照易学之这种从小又是自闭,跟父母关系不好,又没经历过多少挫折的富家公子来说,让他低头认错那是不可能的。
大男子主义在他们身上要比其他人根深蒂固多了,再强的占有欲也比不上他们自己的自尊心。
故意拿话激他就是想让他否认,最好就是自己拿话把自己的后路全都堵死,以后再也没脸来找姐姐。
易学之牙关紧咬,听他说求和两个字下意识地想否认,他一向做事都是处于最优结果来考虑的,怎能会是他来求和?
只是。。。。。。
忽然看到叶连歌紧紧攥着的手和刻意放松的神态,完全是两种割裂的情绪,猛地就明白了他想干什么。
嘴角放松扬起道:“我和你姐姐的事情,不是一张结婚证就能分得开的,就算我们现在是离婚了,我也可以将。。。。。。”
易学之话还没说完,手臂就被人抱住了。
“易哥哥,你为什么躲着我?我给你秘书打电话他说你出差去了。”
白晓茶突然从身后跑过来,一只手就拉住了易学之,生怕他又跑了,满眼委屈看着他,直接把沈南锦和叶连歌两人当空气。
易学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并不是因为秘书对白晓茶撒了谎,而是这么说显得自己好像一大早把公司一大堆事情丢在一边,就为了来送那束花。。。。。。。。。。
沈南锦冷哼一声,一只手扯着叶连歌的手臂朝里面走去,多看这两人一眼就能想到昨天他们坐在高高在上的审判席上的样子。
易学之伸手去拽她的手,却扑了个空。
沈南锦像是早就料到了似的,跟一尾鱼一样贴着他的手背滑走了。
“易哥哥,你是不是也嫌弃我了?呜呜呜!”
白晓茶戴着口罩和墨镜,也顾不上形象了,像只八爪鱼一样想扑进他怀里。
易学之看着那两人已经进到了电梯里面,电梯门马上就要关闭,手上使了力气把白晓茶重重推开!
白晓茶跌坐在地,不敢置信的看着易学之,一双眼睛里满是红血丝,眼袋浮肿,她昨晚一晚上都没睡。
“易学之。”这是她回来以后第一次这么郑重地叫他全名。
易学之追到电梯旁边,电梯已经上了三楼了,他没有卡也没有上面的人按住开关,根本就上不去,只得目光阴沉地走回。
白晓茶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长长的美甲已经被摔断了,可想而知刚才易学之是有多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