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说道:“再怎么着,我也是你的嫡亲师兄,当初我说过要一直罩着你的,这话现在依旧作数。”
他说得玩笑话,可眼里却是再正经认真不过了,沈南锦心中暖烘烘的,也认真点头。
“嗯!”
两人都没说话的等车,拥堵的酒店门口司机冲着他们招手,沈南锦赶紧把他扶起来上车,车门关紧出发的那一刻,阮凌的身影急刹车出现在门口,想喊她已经来不及了。
只得转身就朝着江展腿上踹了一脚。
“都怪你死泰迪!这就是你说的我学姐在隔壁房休息?老娘真是信了你的邪!”
江展生生挨了一脚,疼得嘶哑咧嘴:“这不是
两人正说着话,就看到走出来好几个灰头土脸的贵妇人,都是面色铁青,交谈之间声音也朝着两人传了过来。
“真是晦气!今天原本以为可以沾点胡市长的光,混个合影什么的,居然出了这档子事儿!我这丝巾可是刚买的,纯手工的孤品!”
“谁说不是呢?那沈小姐也是个倒霉催的,好好的开业典礼,碰上自己前婆婆不小心把酒店的安全装置给碰断了,你说那玩意儿有那么好断的吗?”
那女人边说还边对另外两个使眼色,眼中突然就有了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就连身上破损的地方也顾不上去捂了。
“你都说是前婆婆了,那陈秀兰还能盼着她好?天下哪有那么多不小心的巧合,故意的呗,就是不知道那个前夫怎么处理了。”
“我看那易总也是个狠人,刚才我看到他逼着那两个人赔钱,那陈秀兰的脸都绿了!看她以前那一副易家是她做主的样子就好笑,现在可算是被自己亲儿子打脸了!这算不算是王母娘娘犯法也跟庶民同罪?”
几人说说笑笑的离开,阮凌听了一耳朵八卦心里也是舒畅,连带着对江展也没那么横眉冷对了,只转身进去帮沈南锦收拾她的东西,刚才她走得急,连包都没带。
进去就看到陈秀兰拿着手机,面如菜色的看着手机屏幕,手机里传来老人怒气满满的声音。
“好啊好啊,你可真是易家的好媳妇,干啥啥不行,捣乱第一名!今天南锦好不容易开个业,你就跟那狗闻着味儿似的过去了,空着手去,还带了个人白吃白喝就算了,还给我搞出这种事情?!要不是现在战国死了,要是没死今天你早就不是我们易家的儿媳了!”
老太太从没这么毒舌的骂过陈秀兰,以往提点都是给她留了几分颜面,哪怕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也会看在易学之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陈秀兰被骂的面如猪肝,脸上的颜色变换实在精彩。
“妈,这也不能怪我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东西一碰就断,今天这里是沈南锦那丫头布置的,您老人家怎么能只骂我一个?”
她越是不服气,对面的易老太太就越失望:“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个性子,一出事就着急忙慌的往别人头上推,自己摘得一干二净,陈秀兰,你给我好好反省,最近都不准再回老宅,要是让我知道你再对南锦有什么动作,你别怪老太婆我心狠!”
说易老太太就将电话挂了,对陈秀兰这个儿媳妇恨不得没有!
要不是因为易学之,她早就代替儿子跟她打离婚官司了!
娶妻不贤祸三代的道理果然不假,要是当年陈秀兰没有大了肚子找上门,她一定会给易战国找一个格局大,能兜得住事儿的老婆回来。
陈秀兰的性子是被小财主给养废了,平时看还不觉得什么,一到关键时刻就会掉链子。
满脑子都是陈家那点子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整天要跟她那个姐姐比来比去,更是把易家都搞得乌烟瘴气。
后来易学之回来跟她和老头子说有个女人非娶不可,他们都有些担心,生怕又娶回来一个陈秀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