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需要自作主张的手下。”褚暄停的声音清冷通透,带着股寒凉之意,“不够聪明的人自作主张只会坏事。”
傅锦时自然听得?懂,褚暄停此话看似是?在说夏津,实则在说她。
他在警告她,在鄢陵一事上的那些自作主张。
“所以我们是?合作关系。”傅锦时轻轻一笑,她许多决定?都是?情急之下的最佳选择。
褚暄停偏头垂眼看她,“若是?有?朝一日,你坏了?我的事,我同样不会保你。”
傅锦时挑眉,“若是?哪日殿下阻了?我的路,我同样不会手软。”
跟在旁边的秦颂锡不明白这两人前面?看着还挺和谐,结果说着说着怎么还说出了?针锋相对的意味。
从宫门?到?乾正?殿的距离并不近,以往褚暄停若是?靠两条腿走,到?了?乾正?殿后往往会出一身虚汗,但他讨厌那种感觉,肃帝也知晓此事,便早早派轿撵等在宫门?处,今日大约是?还在气?他闯宫一事,便没安排轿撵前来,不过如今的褚暄停也用不到?那个东西了?。
褚千尧见褚暄停走了?一半都没有?任何?异样,心下对傅锦时的医术有?了?思量。
看来这一次,褚暄停的毒真的要解了?。
他得?加快速度了?,毕竟一个身体健康的太子和一个病弱太子相比,威胁一下子大了?不少。
几人到?乾正?殿时,肃帝正?在同丞相谢琅说话,下首还坐着都察院的左右两位御史,只看表面?,并不能看出来什么。
“参见父皇(陛下)。”
“免礼,平身。”
“谢父皇(陛下)。”
“事情可是?解决了??”肃帝问向沈懿。
沈懿道:“回?禀陛下,太子殿下与傅姑娘连同广陵公主将此事解决了?。”
“广陵?”肃帝问道。
“正?是?因为广陵公主无?意间得?到?太医院的抓药记录,这才能为傅四姑娘证明清白,免得?我大瞿牵扯进了?天楚内斗。”沈懿道。
“广陵素来细心。”肃帝笑着夸了?一句,没有?去问广陵公主从哪里得?到?的。
都察院左都御史卞惊鹊在此时上前一步道:“陛下,太子殿下不顾律法,违抗圣旨,强闯东宫,此举乃是?大不敬!”
肃帝神色略有?不虞。
褚暄停道:“父皇,儿臣此举实乃不得?不为。”
“你且说说。”肃帝道。
“鄢陵公主在东宫遇害,西延太子紧咬东宫不放,儿臣若是?坐以待毙,岂非是?任人宰割。”褚暄停道:“一旦坐实,天楚便有?了?拿捏我大瞿的理由。”
都察院右都御史秋扬霄道:“鄢陵公主一事已经交由大理寺彻查,如何?还需太子殿下闯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