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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我,到底在想谁?”褚昼津的声音陡然拉回了傅锦时的思绪。
傅锦时走到褚昼津的对面,朝着里?头的蛐蛐看?了一眼,而后拿起桌上?的酒倒了进去,“我三哥说,蛐蛐也能打醉拳。”
褚昼津陡然笑起来,“傅别遥还真是个有趣的人。照他这么说,我若是让他们在书上?爬一会儿,他们还能识字呢。”
“所以,你与我三哥很像。”
这话便是告诉了他,每次看?得是三哥。
“果然是他。”褚昼津道:“他还欠我一杯清酒,我既当了他这么久的替身,你是不是该替他还我?”
傅锦时顺手舀了一杯,朝着褚昼津手上?的那杯碰去,两杯相撞,清脆的声音一响而过,随即傅锦时一饮而尽,褚昼津见她如此给面子,也跟着一饮而尽。
“说吧,今日找我何事??”
“我有件事?拜托你。”褚昼津道:“待到来日沈淮序与律兰旭大婚日子定下来,你告诉我一声。”
傅锦时一笑,“你来抢婚啊。”
褚昼津失笑,“我来送礼。”
傅锦时将手中空杯与褚昼津的空杯轻轻一碰,此举便是应了他,“届时多带些,淮序喜欢清新?淡雅的古画。”
褚昼津挑眉,“她是不是还喜欢金银玉器?”
傅锦时毫不在意被褚昼津拆穿,笑道:“自然。”
“……”
那一日两人在闲坐茶楼聊了许久,先?前所有的隔阂一扫而空。
褚昼津真正离京那日,傅锦时与褚暄停就站在城楼上?,看?着他纵马离去的背影,那背影挣脱了所有束缚,潇洒又肆意。
“你为何帮他?”傅锦时问。
若非褚暄停,褚昼津此番不会这样轻易成功,下场也不会好。
“合作而已。”
“心软了。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傅锦时那日注意到了褚暄停替褚昼津撑伞遮雪。
褚暄停并不意外傅锦时看?出来了,他望着快要落山的夕阳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为何一直没有问过我为何瞒着你与褚昼津改了计划?”
傅锦时靠在城楼的墙上?,双手环胸,“自然是猜到了你想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