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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州边境也是艰苦之地,傅夫人身?为将军夫人分明不必长?久置身?永州,可谢丞相可见傅夫人回京安享荣华?”忽然一道女声从众人身?后响起。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广陵公主一身?朝服站在大殿门口,淡声道:“女子之躯可从不弱于男子。”
“广陵?”肃帝道。
褚扶清行至大殿中央,跪下身?行了大礼。
“还望父皇恕儿臣擅自?入朝之罪。”褚扶清道。
“陛下,我大瞿律法明文规定,后宫女子不可干政!”
“是啊。”不少人应和出声,“此?举甚是不妥。”
肃帝没有着急说?有罪无罪,而?是问褚暄停,“太?子,你如何说??”
“父皇英明。”褚暄停闻言便知父皇是知晓了是他喊的扶清过来,不过父皇只猜到了一半。
“哥,明日早朝,可否算是时机已?到?”早朝的前一日晚,褚扶清来太?子府看望傅别云,见她伤势恢复还不错,陪着说?了会话,便去寻了褚暄停。
褚暄停将茶水推到褚扶清手边,“你若是准备好了,便是到了。”
“我已?说?服了沈首辅。”褚扶清说?。
“明日早朝且等我消息。”褚暄停放下手中的茶水道:“你入朝堂。”
“好。”
褚暄停垂首说?道:“儿臣以为既然是论女子科举,自?是该听听女子之言。”
“妇人之见,妇人之言,目光短浅,怎可听?”吴相书厉声道。
褚暄停这是第二次听见这位新任吏部侍郎说?话。
吏部同刑部不同,刑部至今没有尚书,因此?便任了左右侍郎,而?吏部则是一位尚书与一位侍郎。
褚暄停记得曾经的吏部侍郎叫穆城,春闱结束后,穆城便主动?辞了官,吴相书最开始是吏部的一个郎中,穆城离开后,他便坐上了侍郎之位。
先前他还以为穆城是谢琅的人,如今看来这位吴相书才?是。谢琅从一开始看中的不是吏部尚书一职,而?是吏部侍郎的职位,姜流云还是着了道。
“吴大人可是从来不听你母亲之言?”褚暄停反问:“就?孤所知,吴大人自?幼无父,是你母亲一手带大,那么自?小到大,吴大人可是半分未听母亲教导,全赖夫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