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的好,自己也不好太过护短。白洛音挥了挥手,让屋里重新变得整洁,乔乔,你晚上来宁远堂找我。说完,他便先出了屋子。
屋里又重回一片寂静。
乔谢星琅刚开口,就被打断。
谢星琅,你不用解释。少女止了哭泣,嘴角扯起一抹笑,配着哭肿的眼睛,看起来有又丑又怪的:我问你,我问一句,我答一句。
昨夜,是你主动亲上去的吗
少年肩膀颤了颤,头也低了下去,半晌后才开了口:是。
你曾经,和姜沉是爱侣?
是。
她近乎自虐一般,一句句问着:你房间,那尊玉像,雕的是姜沉?
是。
她再也忍不住,从床上跳下来,一巴掌打在了谢星琅的脸上。少年被她的打的偏过脸去。
可我已经不喜欢他了,他自己都觉得这解释苍白无力我真的,我真的昨夜在她房门外,他想了好久要如何和她解释,要怎样求得她的原谅。
可现在他慌张的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你走!她指着门外,连指尖都在抖这辈子都不要在出现在我面前。
玉佛她不要了,她不要了。
少年眉眼都暗沉下去,死死盯着她,不肯离开。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不能让她离开她,他现在脑子一片混乱,在理智回笼之前,少年已经不管不顾的把女孩按在墙上,低着头就想吻上去。
秦乔尖叫着侧着颈子躲开,用力挣扎。
他掐着她的下巴又要吻上去,却闻到一股血腥气。怀中的少女软软的倒了下去,唇角溢出了血丝。
他有些茫然,用拇指沾了些红,在嘴里尝了尝。
的确是血。
白洛音没想到自己才离开一会,他们竟闹到如此地步。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女,并着跪在眼前的少年,他心里满是怒意。
方才谢星琅一路抱着秦乔到了他这里,神色慌张的请他救救秦乔。
他摸着少女的脉象,她方才气血涌动,换句话说,就是情绪崩溃到了极点,才吐了血。
论理说两个人在一起是为了开心,你们两个既然都这样了,还是散了吧。白洛音把秦乔的胳膊收到被褥下,理了理她额前的乱发。
白师兄,我们少年苍白的唇抖着,仿佛下一秒也要晕过去她现在只是生我气,等她醒来我好好解释,她就会原谅我的。
白洛音都要冷笑出来了,他捏了个诀,让苍云峰的人过来把谢星琅带走谢师弟再解释,乔乔估计命都没有了吧。
秦乔醒的时候,谢星琅已经被苍云峰的人带走。
见她醒来,白洛音端过来一杯水,喂着她喝下。
看她这样憔悴,他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修道之人,情爱本就是点缀。你就这么没本事,为了个男人,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秦乔乖乖的低着头听训。白洛音又训了一柱香的功夫,才挑眉问道那小子做了什么,把你气成这样?
秦乔实在没脸说第三者是男人的事,再加上若是说了,白师兄一定要挑着剑去苍云峰把谢星琅砍了才罢休。他们安阳峰终究与苍云峰都隶属于昭阳宗,不好撕破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