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北以前就是接别人厂里的活,现在风水轮流转,他把活转包给海城的厂子了,都谈好了,国庆交一批货,年底交一批货。”
林初夏知道张鹤北胆子大,但是她不知道张鹤北胆子这么大,就凭自己厂里两百台不到的机器,竟然接了国外几百万的单子。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不怕办不到,就怕想不到。
这要是被他做成了,以后就海外的市场也足够他赚得盆满钵满!
“本来我这个星期就能回来的,不过水库那边准备中秋出一批鱼,我就多待了几天。昨天水库差不多出去了近万斤的鱼,今天我没在水库,估计也差不多有这个数。”
龙王山水库被宋癝冬承包后,他一个鱼苗没放,就等着今年出鱼苗赚个本钱。
现在一算,年底再出一批,承包水库和前期需要投入的费用差不多就够了。
宋癝冬也是笃定水库里有鱼,且还有不少,才敢去承包的。
一万斤鱼,包含鲫鱼,草鱼,还有各种杂鱼,整兑出去的价格平均大概在一块五左右。
昨天鱼刚出水就被人抢光了,就连今天的都被鱼贩子给预定了。
如果不是准备留一批过年卖,宋癝冬估计,就整个水库现在最少能弄上来五六万斤鱼出来。
如果不是他有更大的野心,就单单多承包几个水库,就够他生活的。
宋癝冬扯过刚才自己顺手扔到床脚的包,“我给你带了两身衣服,都是京城买的。”
包里除了两身秋装,一双小皮鞋,一双白色运动鞋。还有一沓厚厚的钞票,约莫有五六万的样子。
“哪来的钱?”
林初夏倒出来一看,一沓一沓,六沓多,六万多现金。
“张鹤北给了五万,他听说我要在海城买房,组建装修队,就先给了我五万,让我折腾。还有一万多是昨天卖鱼的款子,今天的还没到账。”
有这六万块多块钱,他在海城的摊子就能铺开。
用张鹤北的话来说,弄什么装修队,要弄就弄个装修公司。
当然,这装修公司是宋癝冬一个人的,和张鹤北没半点关系,张鹤北给他钱也不是投资,是这次去京城谈下来的订单预付款。
还是外国人的钱好挣,预付款就付了百分之十。
张鹤北留了大头在厂里用于资金周转,另外拿出来十万,分了宋癝冬五万,他拿走五万说也要在海城买套房,还要和宋癝冬买一个小区,装修就宋癝冬负责。
五万,足够在海城付个首付。
两口子抱着絮絮叨叨说了会话,宋癝冬就忍不住低头亲了下来。
新房,新床,小别胜新婚的两人。
屋外艳阳高照,蝉鸣声声响,屋里落地扇的风,也吹不走宋癝冬身上滚落的汗珠。
一滴一滴,滴落在身下嫩白的肌肤上,渐渐交融到一起。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已经分不出彼此。
外面的夕阳慢慢落下,忙碌的两人才刚刚起床。
出去吃了个晚饭,就急急忙忙往回赶。
两个也不回出租屋了,索性晚上就在新房这边睡下。
这一晚,当然是日落而作,日出而歇。
第二天是礼拜天,宋癝冬一早出去,去小区装修的两家查看,林初夏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
看着自己身上被啃的青紫,好脾气的林初夏都忍不住骂了一声混蛋。
可不是混蛋嘛,就算小别胜新婚,也没见有人折腾的一夜不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