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英国清教开战不是很糟糕。
沈付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有几分开玩笑的语气,但是依旧让神裂神色一凛。
“为了一位不过初次见面的女孩,阁下真的愿意做到这个地步?”
神裂火织现在真的有些怀疑沈付的用心了,哪怕对方的势力实力再强,也不可能只是因为区区善心就和一个赫赫有名的魔法师组织开战。
“不要小看一个男人的承诺,也不要太高看你们自己。”沈付依旧是一脸好似无所谓的样子。
“。。。。。。如果这是阁下的意志,我回去后会如实禀告。”神裂火织缓缓的呼出一口气。
无论对方有着什么样的目的,此刻都不重要了,这些事情原本就不应该由她来思考,不过,这样一来,下次见面的时候,很大可能性就是不死不休的敌人。
“先别急。”沈付双手交错抵在下巴上,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色彩,“虽然我并不在乎和英国清教开战,但是,我也不太喜欢没有必要的战争,或许我们可以有一个折中的方法。”
这种情况下和英国清教开战并不是明智的选择,以原著的情况来看,英国清教应该有可能成为朋友,而非敌人。
“愿闻其详。”神裂也想知道,折中的办法是什么。
“其实要说起来很简单。”沈付靠在椅子上,看了一眼旁边的少女们,发现她们也都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嘴角不由微微弯起,“你们所担心的无非就是我们会以各种手段获得茵蒂克丝脑内的魔道书,而我们所担心的,是茵蒂克丝回到你们那里,会不会再一次受到那种残酷的待遇,既然如此,那就双方各派出人员互相监管就行了。”
“阁下的意思是说?让教会派人过来守在茵蒂克丝的身边?”神裂听明白了沈付的意思。
“没错,顺便一提,其实我个人更倾向于让你来,毕竟你应该不会做出什么不利于茵蒂克丝的事情。”
“这样不行的。”神裂摇摇头,“这里是科学测的大本营,对我等魔法侧的人而言是属于敌对方,不可能长久的呆在这里。”
虽然说英国清教其实与学园都市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剑拔弩张,但是也远达不到让一位圣人级别的战斗力常驻在对方大本营的程度。
沈付却不以为然,“如果你们教会同意,剩下的我去和学园都市交涉。”
原著中英国清教甚至和学园都市组成了联盟,共同对付罗马正教,更不用说让神裂这样容易被“影响”的“棋子”常驻学园都市,这并不是什么不能谈判的事情。
而且正式插手国际里势力舞台之后,沈付认为也有必要和亚雷斯塔来一次初步接触。
“我明白了。”神裂火织点点头,“我们回去后会向主教说明,那么,在这段时间里,茵蒂克丝就有劳阁下了。”
神裂火织再一次对沈付九十度深鞠躬,她很清楚,无论回去后教会决定怎么处理这件事,在那之前都没有带走茵蒂克丝的可能。
“不用你说我也会的。”沈付看了一眼整晚都一言不发的史提尔,“你们现在就离开?不用休息一晚上,等到明天和茵蒂克丝告别后再走?”
“不了。。。。。。那孩子的脑海中已经没有我等之前的记忆,见面也只会给她增加困恼。”神裂火织摇摇头,“我等还要尽快回去复命,也想尽快弄明白一些事情。”
在茵蒂克丝这件事情上,她们毫无疑问是被教会欺骗了,神裂火织也想回去问个清楚,说不定还能够以此让教会做出一定的让步甚至同意沈付提出的方案。
沈付听完后,没有说话,只是很随意的点点头,然后注视着神裂和史提尔的离开,过了良久,这才转头看向那一群女孩和混在女孩当中的上条当麻。
“看了一晚上的热闹,有什么感想没?”
这一群女孩刚刚都已经从上条当麻那里了解了前因后果,此时互相看了看,白井黑子第一个把手举的高高的。
“我有问题,世界上真的有魔法这种存在吗?”不单单是黑子,其余人看起来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
“既然有超能力,为什么不会有魔法?”沈付反问了一句,“即便是以现在的科学,也无法解释所有超能力的形成原因吧,你们把魔法看成一种未知的超能力就行,其实在我看来,魔法和超能力虽然有矛盾的地方,但是也有相似的地方。”
“那个。”御坂美琴第二个举起手掌,“那位叫做茵蒂克丝的女孩,真的记得整整十万三千本魔道书吗?而且除此以外的记忆都被消除了?”
“没错。”沈付微微眯着眼睛,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听起来很可怜,对不对?一切都不过是为了利益,大人的世界可没有那么美好。”
“那沈哥呢?”御坂美琴不知怎么着,忽然感觉心里有点紧张,“沈哥帮助茵蒂克丝,也是为了利益吗?”
御坂美琴眼里的那点小心思,自然瞒不过沈付的眼睛。
沈付忍不住有些得意,看起来自己在炮姐的心里的形象还是不错的嘛。
“这个问题,要怎么说呢。”沈付微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利益的话,多多少少也有一点算计吧,不过我这样做的大部分原因,是因为艾米莉娅。”
“艾米莉娅姐姐?”御坂美琴歪着脑袋,似乎没有想到沈付会给出一个这样的答案。
“没错。”沈付点点头,“她呀,是那种即便自己身处困境,也无法对需要帮助的陌生人置之不理的性格,所以你们今后如果遇到什么麻烦,可以不用客气的告诉她,或者告诉我也行。”
沈付这句话,其实半真半假。
帮助茵蒂克丝,其实也是他的愿望,不过,他很清楚自己不是无论如何也要将这种愿望实现的类型。
与其去伪装成一位可信度不高的伪善者,不如把一切的善意行为都推给艾米莉娅,而他自己,不过是一位疼爱媳妇的好男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