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有待考证,若是他的那些花花草草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们定要查清楚,只是,你记住顾府并非寻常人家可以去的地方,那顾夫人便不是好惹的主。”苏怀瑾分析着,不忘叮嘱苏锦时要小心应付。
苏锦时笑了笑,伸手拍了拍苏怀瑾的肩膀,“你放心,我自然不会傻到被他发现我在调查他,我一定小心又小心,不会给你们惹麻烦的。”
苏怀瑾看着自己的肩膀,心中有些无奈,看来自己的妹妹的身体里是真的换了内芯。
“虽然你不是我的妹妹,但这具身体却还是她的,我希望你好好珍惜这具身体,也不枉费近日来爹娘这般疼你了。”苏怀瑾的语气软了下来,他就像一个正常的哥哥叮嘱妹妹一般叮嘱着她。
苏锦时点了点头,笑道:“自然是会的。”
“顾生允之事你不忙打探,若是我有时间我便会同他说上几句,看能否发现什么。”苏怀瑾不放心苏锦时,便想着把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
“你也有自己的事,我知晓近日来你十分忙碌,总之,我们两面齐下吧,这顾生允并不简单,不可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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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怀瑾回了自己的房间,看到孙氏正在整理着他的东西,便皱了皱眉,“我与你说过不要碰我的东西吧?这些东西我都是有序放着的,你这一碰便乱了顺序。”
说着,他便走过去,将孙氏手中的纸张拿了过来,看到桌子上被孙氏胡乱放成一堆的纸,便觉得头大。
孙氏见苏怀瑾似乎有些生气了,心中也委屈起来,她嘟着嘴小声的说:“是不是那年素就可以碰你的东西,我却碰不得?”
声音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苏怀瑾听了个一清二楚,原本就不好的心情更是火上浇了油,他将手中的书本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声音略大了些:
“我从未同那年素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关系,你若是不信我,大可以去问她!”
孙氏一听,眼中立刻有了泪意,她心中也不好受,“我从没有说过你和那年素有见不得人的关系,可你如今张口便是如此,是否你也觉得心虚了?”
苏怀瑾看到孙氏眼中的泪水,叹了一口气,牵过了她的手,柔声说:“我向你保证,我与那年素并没有你想象的关系,我与你成亲的那一天我便认定你是我相伴一生的人了。”
孙氏想到自己和苏怀瑾成亲的那天苏怀瑾和她说的话,如今他再说来,她却觉得已然物是人非。
孙氏不着痕迹的挣脱了自己的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低声说:“男子三妻四妾本是寻常,倒是我有些小题大做了。”
苏怀瑾扶额,想来自己的夫人还是没懂他的意思,只是他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和年素的关系。
他再次牵起了孙氏的手,看着她真诚地说:“方才我心情不太好,对你便有些凶了,我向你道歉,我和年素真的没有关系,你若不去问年素,问锦时也是一样的。”
孙氏见苏怀瑾还是不愿意说,也就作罢,她点了点头,说:“我去帮娘做饭了。”
说着,她便将蔽膝系在腰间,想了想还是说:“我以后不会再动你书桌上的东西了。”
孙氏离开了,苏怀瑾却觉得心烦意乱,孙氏还是没有相信他,而自己也有一大堆的麻烦,科举的事情要准备,还有案子的事要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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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之后,苏锦时帮着赵氏一起洗碗,刚洗好,手还没擦干净便被孙氏拉到了一旁。
此时天色已经晚了,月光清冷的洒在地上,孙氏的表情有些扭捏,却也没有绕开话题,直接问道:“锦时,你是不是在和怀瑾一起查什么东西?”
苏锦时一愣,笑道:“嫂子,你说什么呢?哥哥现在这么忙,哪有时间差东西?况且我不过是一个未出阁姑娘……”
孙氏打断了苏锦时的话,说:“锦时,你入大牢恐怕没有这么简单,也许是有人在害你,但为何要害你我却不得而知了,我夜夜与怀瑾睡在一起,我心里是有些数的。”
苏锦时没想到孙氏还是这样不动神色的人,她听到此处,淡淡一笑,安抚道:“嫂子,你想太多了,哥哥最近一直忙着科举的事,自然是没有时间查的,我入大牢那件事……”
她顿了顿,走近孙氏身边,低声说:“此事我自然会查清楚,我不会让害了我的人逍遥法外。”
孙氏有些呆愣的看着苏锦时,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苏锦时,她的眼中仿佛有亮光,在柔和的月光下愈加明亮。
“嫂子,我和那隔壁的年素一起查这件事,我与她已经是好朋友了,前几日我入了大牢,年素还来大牢中探望过我,还与我哥讨论如何将我救出,她于我来说有救命之恩。”苏锦时低声说着。
孙氏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若真是如此,那年素于你却又恩惠,若是你以后好了,莫要忘了她。”
苏锦时对孙氏一笑,“自然是不会的!”
两人又说了几句,便也离开了,苏锦时回屋后有些奇怪孙氏来找她谈话,按理说,她和孙氏感情并不好,而她对她说的话也没有什么目的性,仿佛就是随口问几句。
她躺在床上,想着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