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羽宵一同往鳯羽轩酒楼而去。
花籽走着走着突然眼前一黑,脚一软就要跌倒。白羽宵眼明手快,一把抱住她。“你脸色不好,哪里不舒服?”
花籽盯着这张脸,要是有力气真想一拳揍过去。
明知道老娘饿了还要走路,走路就走路,还要走得这么慢。走得慢就算了,还老是一走一顿,欲言又止。混球,要说什么也要等姑娘我填饱肚子再说啊,没吃早餐的女人伤不起啊伤不起……
花籽虚弱地瞪着抱起他快步前进的男人。
但她这眼神在白羽宵眼中顶多是比较专注的‘看’而已。他俯首轻声问她:“娘子为何一直看着我,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言语神态均是关切之色。
这男人上辈子一定跟她有仇。花籽欲哭无泪,没好气道:“夫君难道看不出……我快要饿挂了吗?”
“挂?”
“就是翘辫子!”
“翘辫子?”
“就是……快要死了!”抓狂。
“别说傻话!”白羽宵眸子里似有柔光划过,“饿了为何不去吃饭,非要等着我抱你去么?”
花籽看着他温柔的眸光,感到这个怀抱的温暖,突然很想哭。
尼玛,居然饿出幻觉来了。揪着白羽宵胸前衣襟,“麻烦……快点。”不然会出人命的。
鳯羽轩酒楼
雅间里点着的不知名香火,让人食欲更佳。
花籽坐在位置上大快朵颐。几个鸭头悲惨的躺在桌子上,身前骨碟里的骨头够后院大黄狗吃两顿。
白羽宵对他这位娘子毫无形象可言的吃法早已是见怪不怪,长指拈着汤勺尾部一遍一遍地翻动着。
放在嘴边试了试温度,“正好,能喝了!”将满满一碗白鸽烫递给花籽,“慢慢来,别噎着!”
“唔……”花籽瞪大眼睛,拳头猛往胸口捶。他不说话还好,一听他温柔的声音她就吃不消。这种时候一个旁人也没有,他还做什么戏呢?!
这爷们儿。哎,他的温柔,她永远不懂!
白羽宵替她顺着后背,“慢些,不着急,吃完我让掌柜再上就是!”
花籽一口气喝下半碗汤,摆了摆手示意白羽宵停止动作。
“其实……其实夫君不必觉得愧对我,真的!”花籽擦干嘴上的油渍,“昨天你去会段小姐,这事儿我其实并没有放在心上。我知道你特意对这么我好,只为补偿我。我们两的关系,嗯,并非真夫妻,你不必太较真的!”她自顾自的说着,貌似并没有去注意身旁男人僵硬的动作和眼底的失落。
白羽宵手中动作一顿,俊美的脸庞线条失去了平日里的柔和,“娘子何必与我如此生疏,昨夜之事我可以解释……”
花籽避开白羽宵,得瑟一笑,老子就是故意的故意的。就和你不熟,我让你丢下我不管就出去消火,你的火是消了,老娘怎么办?!
回头看着他,假惺惺说道:“夫君不必解释,为人娘子的,这种时候当多体谅体谅夫君才是,更何况我拿了你的工钱,表现得大度一些也是必要的!你与那位段小姐之事,我无权过问,即便是你有意娶了她去……”
“娘子不必故意说出这种话,你我的关系早已不似之前,当初的协议我想有必要改改。”
花籽耸耸肩,疑惑的望着他,“我们的关系?我们之间除了上司与下属的关系,还有什么关系吗?”
白羽宵眸色一沉,语调变得没有温度:“又是薛子於?!因为他,你要与我划清界限,对吗?别忘了我还是你的夫君,在其他男人面前希望娘子注意言行!”
花籽原本是自尊心作祟,想气气白羽宵,让他知道他在她心目中什么也不是,他把她扔在家里跑出去彻夜不归她并不在意。哪知这男人突然之间就变了脸,还冲她下冰雹,言语冷冰冰的让她不禁火气翻腾。
“那又如何,我就是喜欢子於兄,至少人家身世清白,不会像某些同志整天出去鬼混,四处留情。”花籽一向能屈能伸,此时也不知是昨天压抑的火气这会儿正好被他挑起,还是因为女儿家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