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薄言想到这,脸冷了冷。
叶星语听见开门声,望了过去。
封薄言穿着一袭肃黑西装,站在门外面无表情看着他们。
“三哥?”容越白惊讶,“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我妻子生病了,我不该来看看?”封薄言看他一眼,脸色森寒。
妻子?
容越白说:“你们俩不是已经离婚了么?”
“还没离。
”
他走到床前,叶星语低头在喝粥,脸色白白的,没有说话。
他视线转到她手背上,扎着一根输液针,正在输第二瓶液。
他没说什么,大掌摸了摸她的额头,是有点烫。
他手落在她额头上,她有点愣,“干嘛?”
那天他们已经说开了,现在,他们应该算什么关系都没有了,只差冷静期结束去领离婚证了。
“要输两瓶液?”封薄言坐下来问她。
“嗯。
”
叶星语不知道说什么,拿开他的手继续喝粥。
封薄言见她动作抗拒,脸色有点不好看,忽然拿走了她的粥。
叶星语微愣,抬眸看他,“做什么?”新
“只吃粥哪有什么营养?”封薄言转头喊道:“许牧。
”
许牧拎着一个几层饭盒走过来,里头是几样清淡小菜,都是叶星语爱吃的,“太太,这是先生让云芝馆做的菜,都是您平时爱吃的。
”
叶星语很疑惑,为什么他知道她爱吃的每样东西?
她明明没有全部告诉他啊。
是不是因为他记性好?看见一次就记住了?
看到他拿走他买的粥,容越白有点不高兴,皱着眉说:“三哥,星语就爱吃我买的瘦肉粥。
”
封薄言寒凉看他一眼,起身道:“你跟我出来。
”
容越白看了叶星语一眼,她再和许牧说话,“云芝馆不是晚上十点就关门了吗?”
“先生打电话把人叫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