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弄伤了霍展,是彻底跟胡仪容为敌,她留在自己身边也没了作用。
她正好趁此机会跑出去,以后也不用再回到这里了!
到时候提出离婚,就跟自己彻底划清了界限……
这么想着,霍临沉只感觉身体里的气血翻涌,火辣辣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胸口燃烧。
之前他还奇怪腿为什么没反应,此时,心口燃烧的感觉,蔓延到了腿上。
像是有两团火埋在他的两条腿里。
又疼又胀还发热,从未有过的强烈疼痛遍布他全身各处。
霍临沉咬着牙关,脸疼得白成纸。
巨大的疼痛几乎要将他击溃,比任何一次疼痛都还要强烈。
密密麻麻的汗珠从他身上滴落,霍临沉死咬着牙关趴在轮椅上,发不出一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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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允念跟年笑笑两个人在清吧喝酒。
叶允念根本就毫无酒量,两杯下肚,已经分辨不清楚东南西北。
所以,她迷迷糊糊之下手指碰到了开机键,都没发现。
“狗男人霍临沉,竟然敢这么欺负你,看我明天不去找人打断他的狗腿!”
年笑笑一边喝酒,一边愤愤地说着。
叶允念呵呵一笑。
“他本来就是要坐轮椅的,不需要你打,脚跟断了的狗腿没什么区别!”
年笑笑一听,脸色僵住。
给大熊猫留点口粮吧,山里的笋都被你夺完了!
她忍不住感叹道:“难怪人说最毒妇女心,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霍临沉听了,气的能立马从轮椅上蹦起来追着你打!”
叶允念:“从他带女人回来,还说我是佣人那刻起,他就成为了我眼中钉。我钮祜禄·念念平生最痛恨渣男,他霍临沉不做人要做狗,怪谁!”
嘴上说着最恨的话,心里却一阵阵的难受。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太上头,也可能是嘴里的酒太辣喉,她又想到了霍临沉跟那个美女说话的样子,还有他说自己是佣人那副不在乎的神态……
心口堵得快要无法呼吸了!
她本来还庆幸自己走出来没有心痛发作,疼痛哥给了她一回面子。
但谁能想到呢,这种无法自控的心痛,才是真正的折磨人。
年笑笑见不得她难受,忙宽慰她:“今夜绝情绝爱,明晚靓仔入怀!只要这酒喝得好,嘿,咱的男友在高考!男人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