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宜站在马路对面,朝他招手。秀发扬起,琼鼻下的红唇勾起一个浅浅的微笑,美得不切实际。
她离他不过十米,但那道狭窄的马路好像一道天堑,横亘在彼此之间。
看起来那么近,又那么远。
长长的裙底探出一只白皙的小脚,廖泽远从来没有觉得女人穿凉鞋会这么性感。
如果如果能被那只脚狠狠碾轧
阿远!舒宜从马路那头走过来,顺着他的视线落到地上,好奇地问:你在看什么啊?
他慌乱地收回目光,做贼心虚地吞咽口水,没,没看什么。
会被仙女当作变态吧。
他压下这个隐秘的念头,偷偷藏在心底。
心里的阴暗又在悄然叫嚣。
他烦躁地加快手速,带着秘密攀上高峰。
白色精液溅到了她粉嫩的玉足上。
舒宜察觉到他射了,正要以小女仆的口吻求欢。
客厅里放着的手机嘹亮地响起。
抱歉。丈夫说,我去开个静音。
她本想说不用,还没开口耳孔就堵进一对耳塞。
然后就什么也听不清了。
舒宜夹着自慰棒耐心地坐在床上等。
耳塞被取下的同时,鼻尖又嗅到了那股熟悉的海水味。
看来丈夫没有出轨,总不能正和她做着爱还跑出去和别的女人抽空打一炮吧。
况且这应该是个男香。
这个发现让她感到有些好笑,她一向知道廖泽远骚包,还是没料到他会骚到做一半补喷个香水。
脸颊贴住一只湿热的手,舒宜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掌心,笑道:主人,你回来啦!
像只献媚邀宠的小狗。
绒绒很乖的,奖励绒绒吃肉棒好不好呀~
满足她,全都给她。
男人抽出插在她下体的自慰棒,托起她的臀和腰,将肉茎对准洞口。
舒宜只觉身体被凌空抱起,下一刻,被龟头顶开肉缝,含着硬棍重重跌坐到丈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