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他心狠手辣?”徐玉好奇的问道,“他偷袭我也是因为我废了幽冥鬼姥的武功,江湖仇杀,正常得很,如果媚儿今天不阻止,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不是这个——你不知道。” 即莲想了想说道,“大概是大前年,主人带我们去黄山玩,正好也碰上了幽冥鬼姥带着他去黄山,结果就大伙结伴一起游山。那家伙好象很少出门,不像我们,平时跟着主人四处走,他缠着主人,问东问西的,好不讨厌。”
徐玉心想我也是第一次出门,要是见到什么没见识过的东西,问了大概也会招人厌,幸好我本就怕了你们了,想问什么也不至于找你们。
只听得即莲又接着说道:“那天天色晚了,大家商议着,就在山上过一夜,老主人熟悉四周的环境,就去打了两只锦鸡,烤了大家吃,那锦鸡生了两根特别漂亮的尾巴,被那家伙看见了,就问主人,锦鸡在哪打的,多不多?主人当时并不知他要干什么,告诉他在那边的山坳里,多着呢!结果第二天起来一看,这见他用大包裹着一大包的锦鸡尾巴毛,锦重重的很是好看,说是要带回去做件羽衣,我吃了一惊,心想这要多少只鸡才够?于是还打趣他——问他是不是把所有锦鸡尾巴上的毛都拔了?我当时好奇,想去看看秃尾巴的锦鸡是什么样子,就跑到那边的山坳上去看看,你知道结果吗?我当时看了,直接就哭了,真的太残忍了。”
徐玉大吃了一惊,问道:“你不会说,他把所有的锦鸡的杀了?”
即莲难过的点了点头道:“你猜对了,他把山坳里几乎所有的鸡都毒死了,满山坳里都是死鸡,好恐怖!难怪他晚上去弄了那么多的羽毛,我们都没听到鸡叫呢!”
徐玉点头道:“这人也确实太过分了,要羽毛抓住拔了就是了,实在用不着毒死所有的鸡!”
即莲怒道:“不错,我和若梅指责他,他还振振有辞的说‘他怕麻烦,而且怕吵醒了我们’,后来,我们几个就讨厌他,一直不和他说话。媚儿小时候在鬼府呆过三年,所以他们的关系比较好,不过他伤了主人,我想以后媚儿姐也不会再帮他了。”
即莲说着,浑然忘了还在给徐玉上药,手上不觉加重,徐玉受痛,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即莲吃了一惊,醒悟过来,忙道:“主人,我弄痛你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徐玉又是好笑又是好气,道,“别对着我的伤发泄你的怒气就行了。”
即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说话,眼见徐玉爬在椅背上,侧着身子,微显清瘦的脸越发俊美,心中一动,猛然趁着他不注意,俯身向他脸上吻了过去。徐玉毫无防备之心,这些日子以来,尽管这四个丫头一直侍侯着他,但因他严令警告过不准胡来,倒也平安无事,怎么也没想到即莲趁着给他上药是时候,会亲吻他。一时顿时呆住,动也不敢动一下,即莲可不比绿萝,见他没有反对,自然就是以为他认同了,更是大胆放肆,当即扳过他的脸来,柔嫩的嘴唇带着炽热吻向了他的唇。
徐玉何时碰上过这种事,只觉得即莲柔软嫩滑,柔柔的丁香舌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滑进了他的口中,不停的挑逗,一双小手不安分在他赤裸的肌肤上不停的揉捏抚摩,弄得他麻麻痒痒的,一着痒到了心里面,脑中顿时一片空白,鼻尖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呼吸开始渐渐急促,双手也同样的开始不规矩起来,紧紧的环着即莲的小蛮腰。
也不知过了多久,即莲满足的松开了他,双臂环绕在他脖子上,吐气如兰的俯在他耳边道:“主人,莲儿还是女儿身,今晚让我伺候你好吗?”
徐玉一惊而醒,猛得一把推开了她,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隔了半晌方道:“对不起——”
奇怪,好象他是被人偷吻的那个,要道歉也轮不到他,但现在,徐玉只觉得满心羞愧,一颗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即莲暗自叹息了一声,没有说话,一边取过一件干净的衣服来,帮他整好了衣服,一边忙岔开话题道,“你的伤痛得厉害吗?小心点,别碰着了。”
徐玉忙点了点头,暗想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和她……这可如何是好?不过心里却又隐隐有着一种期待,至少他心中并不讨厌即莲吻他,甚至还很喜欢,这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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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初闻身世 第十三章
徐玉看着如兰等忙着收拾了一桌子的酒菜,他才发现自己现在非常的饿,先前好象还是早上吃过早饭的,至于午饭,包下了整座楼外楼却连碰也没碰下吃的,好象挺冤的。晚饭——这刚开始。遣退了所有人,房里就剩下了他和杨先之两个。
杨先之看着徐玉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伤不要紧吧?”
“我没事!”徐玉摇了摇头,喝了一口茶,即莲见他身上有伤,说什么也不让他喝酒,所以特地给他准备了一壶好茶,而给杨先之的却是美酒。
杨先之皱眉问道:“你不是说有事要问我的吗?”
徐玉想了想,点头道:“不错!我给你看样东西。”说着,就转身进房里,取出一只紫檀木盒子,将盒子打开,递给他道:“你看!”
杨先之不解的接过盒子,看了看,见里面装了一幅白绢,当即小心的把它打开,只见上面画着一些山水图案,画工粗糙,实在没什么美感可言,惟有那白绢的质地却是颇为奇怪,在灯光下看起来,闪闪生辉,虽然年代久远,微微有些发黄,但依然能看出,当初在织工里面加入了珍贵无比的天蚕丝。
“可惜了——”杨先之叹道,“让这么粗糙的画毁了一副上好的丝绢……”
徐玉笑了笑道:“我也有这个感觉,这个——就是我在大全寺弥勒佛肚子里得到的东西,也就是刚才那三个老和尚前来索取的,也许就是你所说的什么秦皇宝藏图,不过,我可实在看不出这画上画的是什么,与宝藏有什么关系?”
杨先之心中已经猜到他给自己看的这图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秦皇宝藏图,这时听他这般说法,也不禁笑了起来,道:“要是你能轻易看出宝藏的所藏地,这张图哪还会流传这么多年,早就让人把宝藏给挖光了。”
徐玉点了点头,道:“言之有理。”
杨先之一面将图小心的叠好,放回到盒子里,正色道:“不管这图是真是假,你明天临摹一份,备着点吧!将来就算是保不住这张真的,至少也有那张临摹的。”
徐玉摇头道:“用得着临摹吗?这么多年了,这张图如果真的是秦皇宝藏图,也不知展转流传了多少人之手,其中自然不乏聪明才智之辈,都没能堪破图中玄机,我又怎能看出来?”
杨先之听他这般说法,当即笑道:“这倒不错,宝藏里纵然有再多的金银,终究也是有限的,就算真的得到了,不懂经营,总有花完的一天;但若是有善于经营者,只要给他几文资本,他就能够生财有道,财源滚滚而来,让天下之宝,皆变成囊中之物,又怎会去在意什么宝藏?”
徐玉听得呆了呆,心中似乎有所领悟,感觉他说的话极有道路,殊途同归,好象武功也是如此——如同清源心经,吸取他人的内力,却在迅速之间散去,不就如同找到了一个宝藏,却是极短的时间内,奢侈的花完吗?若是能自生其力,吸天地自然之气为源,岂不也如同一个善于经营者,从此财源滚滚了?
可是,如何才能把天地自然之气归为己用?
“你在想什么?” 杨先之眼见他精神恍惚,问道,“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没有!”徐玉连连摇头道,“我在想你说的话,呵呵,很有道理。对了,你知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秦皇宝藏图的来源?”
杨先之想了想道:“我知道一些,也只的听人传说,作不了准的。”
徐玉点头道:“这我知道,不管准不准的,你说来听听。”
“恩!” 杨先之沉思了会,整了整思绪,道,“秦皇宝藏图——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