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杏爹的眼眶也泛红,他也想自家的亲兄弟。
哥俩拉着手,嘚吧嘚吧的聊了起来,都是梁首长问亲哥,家里的一些情况。
梁杏爹也关心的问弟弟,过得怎么样,让他遇事别急,急出病怎么办?
关心完,梁杏爹拉着亲弟弟的手,苦着脸说起梁杏的事情,“老二啊,杏子的婚事,我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你能帮我找个实在人,真心待她的人。最好那人的家里父母兄弟姐妹也好相处的。可不能依着她的性子再不结婚,我和你嫂子在的时候,她有家。等我们不在了,她的哥哥弟弟都有自个儿的小家,不一定顾的上她。顾得上也不是她的家,住也会别扭,会拘束,不自在。”
“哥,我好好想想,琢磨个实在的人。咱不急,这事得慢慢来。”梁首长已经开始在脑海中扒拉。
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有头绪。
“嗯,那是当然的。一口气也吃不成胖子。”梁杏爹虽然着急,但也知道,姻缘不是急就能解决的。
有时候也需要缘分。
梁首长的儿女,在京都的,没有在部队的,只要不值班的,今儿都回了大院。
大伯来了,必须要回家一趟。
梁家热热闹闹的。
杨家也热热闹闹的,来了一波接一波的人看房子。
好似已经徐家住的时候,房子是隐形的,他们没有见过一样。
一群人闹哄哄的,还有人拿着窝窝头一边啃一边看热闹,搞得杨清很郁闷。
刘大丫想跨进屋里瞅,被杨清一脚踢过来,“站住,你们家人都不许进我家的屋檐,出去,顺便下去。”
东西厢的屋子比院子里高二十公分,而正房则比院子里的地面高五十公分,有两三个台阶。
杨清不愿意刘大丫一家进自家,也不想看到她们。
一脚踢过去只是拦着不让刘大丫迈步,没有用劲。
可刘大丫借机一屁股墩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哀嚎,“儿啊,你睁开眼瞧瞧,有人欺负你娘。他们瞧不起咱家,觉得咱家穷,到处污蔑我和你媳妇儿还有孩子……”
杨清不管那么多,心累的紧,噼里啪啦的几下,家里的门窗全给关的严严实实,原本,她想屋子里通通风透透气的。
杨清关门以后,杨贺才拎着一只鸡和一些菜从外面回来。
明天休息,他要去看老首长,但闺女在家里,要做饭吃,下班以后,他特意去菜市场买了明天的菜回来,不小心买的有点多,可以吃几天的。
进院子就发现西厢房站了一群人,还有人在哭,那声音他最近两个月很是熟悉,刘大丫的声音。
一贯的手段,哀嚎。
他真是烦卢寡妇一家人。
“干嘛呢,干嘛呢,一群人挤在西厢看啥呢?都各回各家,别看了别看了,有啥好看的,第一次看到西厢啊。”杨贺快步走来,不小心还踩了一脚刘大丫的衣服。
坐在地上的刘大丫一家被揭穿真面目以后,并没有收敛,反而还有种我耍赖我骄傲的劲头。
一群人被杨贺一说,快速的散去。只留下一个人唱独角戏的刘大丫,她见自己哭了许久也没有人围过来安慰,撇撇嘴自己个儿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说,“一群没有爱心的人。”
可惜,一向心软的龙建军也也没有出门,下班,他就进屋关门。卢寡妇的两个儿子使劲拍他的门,他也跟没有听到似的,坐在屋内稳如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