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什么事?”
残喘的老马已经奔至了金撵旁边,马上的青年,负伤的身子跌了下来。就在他着地的霎那,他身下那匹已经精疲力竭,腿部还插着一把匕首,汩汩流血的大马,轰然倒地。
方世威倾身半跪在金撵下,声音带着仓皇与疲惫。
“皇上。。。南疆世子。。。世子他带血杀宫人杀进了皇宫,占据了金銮殿,叛变了!”
金撵上的红衣男子,一双凤眸血光涌动,他拥紧怀中少女有些发凉的身子,微眯长眸,竟弯起了嫣红的唇瓣,肆意微笑。
“天澜。。。你是不是太过心急了。。。”
夹着血腥之气的秋风从皇宫的方向被吹来,拂过那高耸的金撵之上,邪气肆意的红衣男子耳畔斑白的丝发,缠缠绕绕,不止不休。这血腥,令那含笑的红衣男子,满意的闭上眼,长吸一口气,散散说到。
“这血杀宫,着实碍眼的很,今日,便一并除去吧。。。”
兵变下
泛着罂粟花香的大片红色广袖,在风中舞出云一般的姿态。那眉眼艳丽绝色,浓烈若血罂粟一般的红衣男子,面上挂着懒散的笑,望着人群散尽,混乱不堪的街道,和围在自己身边,惊慌失措的侍卫宫人,恍若在观云海。
整整一日一夜的杀戮和血腥,成就了冥栖第四代帝皇冥尊帝的千古英明。
冥栖史书上记载:冥尊二年,冥尊帝大喜之日,南疆新届世子顾天澜,趁皇宫守备守备松懈之时作乱,带五千宫人,杀入冥栖皇宫,更是盗得兵符,动用南疆王藏匿许久的十万南疆大军,发兵政变!大婚之日先于刺杀又遭此劫的冥尊帝,没有丝毫改色,而是毫不紊乱着急手下养在暗处的悬尔阁门人,劫持南疆郡主花颜做人质,诱其兄长顾天澜前来,一聚擒获。南疆叛军群龙无首,当夜便乱作一团,更是被冥尊帝从边城调来了八万大军绞杀殆灭。
此一战后,南疆皇室元气大伤,从此再无异心。连南疆世子顾天澜门下的血杀宫,也在一夜之间无了踪迹。
而那叛变的主谋顾天澜,则是被冥尊帝处以车裂之刑,传闻,刑场之上,他笑着对冥尊帝说。
“成王败寇,我顾天澜愿赌服输。只是她的心,你永远都赢不到,永远赢不到!!”
俊颜上一直挂着笑意的冥尊帝,神色瞬间转阴,他甚至不待等到午时三刻,便抽出一旁侍卫的利剑一剑刺穿了那灰衣男子的胸膛!
那嘴角渗出血丝,脸上依然挂笑的灰衣男子,平静的倒下身子,俊脸上满足而轻蔑的笑意,分外刺眼。
冥尊帝约是对这南疆世子恨极,在他死后,不仅对他鞭尸百杖,更是把他早已破碎不堪的尸首,悬于菜市入口整整三日。
冥尊帝暴戾如斯的行为,令冥栖上下寒蝉若噤,不敢言谈任何。直到这事情发生两日之后,那传闻中大婚之日为冥尊帝挡下刀子,生死未卜的浮甄公主醒来,那令人忌惮不已的冥栖皇宫里,才传出了笑声。
逼迫上
“咦,凤桃花,我明明记得我的胸口被刺了一刀,现在怎么连疤痕伤口都没有呢?”
面色已经恢复了红润,大眼眨巴的绝美少女,在凤栖殿里,带着疑惑脆声问道。
坐在她对面皇袍加身的俊美男子,凤眸中的柔情能溺死人。他深深望着少女洁白无暇的小脸,声音柔和。
“我是皇上,我不让你受伤,即使神仙,也不会让你受伤的。”
白衣少女撇过大眼,不屑地撇撇舌头。
真他奶奶地无耻,俺家神仙师父都没你这么得瑟!
也许是因为自己是妖,所以身体才会恢复的快些吧。这样想着,她脑中的疑惑才尽数散去。
思忖完的少女皱起大眼,声音放低接着说道。
“凤桃花,现下,我已经帮你完了这大婚,你也该帮我找回云哥哥了。如果你实在找不到,那我便出去自己找。”
这话语令那红衣男子如水的双眸危险的眯起,终,他凤眸挑起,声音愈发的柔和。
“小狐儿,那日大婚,中途出了那么大的变故,不能算数。三日之后,我们重新举行婚礼,而且这次,不单单是取妃,而是封后。”
语罢,他凤眸满是情谊望着面前的少女,只想让她能从他的视线里觉察到,自己说这些话,不是为了演戏,而是为了她!
可那不解风情的少女,却不配合的张大小嘴儿,眉头皱起,仿佛,这本就想给予她的皇后之位,是烫手的山芋。
“凤桃花,这次是万万不可以!封后之事,不同于娶妃那么简单,恕我不能帮忙!”
红衣男子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他受伤地注视着少女郑重的小脸儿,声音颤抖。
“可是。。小狐儿,那日大婚,举国上下都看得到,是你不顾性命为我挡下一刀,救了我。这等功勋,封后都不为过的。”
少女的大眼没有躲闪直直注视着他,声音是少有的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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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瓶颈了。。。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