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和黏液顺著被抬高的臀部流下去,某处开始湿润,他的手指进出得毫无阻碍,一边还在入口四周按压著让她被动地放松下来。等她毫无抵抗能力的倾泻以后他就移开嘴唇,抬起头来,轻轻抓住我膝盖朝两边分开……
激情过后是又多洗了一次澡,好在岸边就长满了结有香豆的黑色灌木枝条,齐程再次帮她洗遍全身,然后揽着光身湿漉漉的她躺在石滩上等阳光和微风自然干。四周都静静的,兽人们似乎除了吃喝外最喜欢的就是打盹,而郝然和齐程现在也变得一样了。
“舒不舒服?”齐程的湿答答的尾巴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郝然的背部,搂她在怀里,眼睛一转也不转的盯着她问。
郝然也不躲闪,虽然脸和身上因为过于激烈而有些发热,把玩了一下他没来得及折起的毛耳朵,笃定的道:“舒服,舒服又性福。”说完便蜷缩进他的怀里,齐程将她紧紧抱住,然后突然张开他收拢的大翅膀,将郝然一把扛到背上,双翼猛地一展,每翼约有两米长,微红色的羽翼在齐程的奋力的扑扇下,很快便飞了起来,直冲进密林深处。
齐程始终低飞着不高出密林,她知道这是怕飞高会引来人面鸟,但郝然还是有些紧张。虽然飞的并不高,也就七八米,但却极快,耳边的风呼啸而过,烈日下似乎不再能让她感觉到炎热,而齐程似是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忙将尾巴收拢过来紧紧环住她的腰身,好似一根安全带。
“老婆,这里美不美,你开不开心?”齐程的声音透着兴奋,郝然虽然伏在他的背部,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但她能想象他一定笑得很开心,嘴唇咧开到了最大。身下他的羽毛坚硬冰冷,但她却能感觉他灼热的心,似是被感染了,她直起身子,张开双臂迎风喊道:“这里很美,我很开心!”
山顶的密林在齐程背载着她的飞翔中,转了大片,在经过溪边躺着数十个兽人的石滩时,他们见到石滩那些雄雌依偎在一起打盹的兽人,他们的尾巴很悠闲的摇晃着,时而还纠缠在一起。雌兽被两个雄兽一起揽着,有些还不时舔舐对方的皮毛,阳光投射在他们各色的皮毛身上,落下温软的光泽。
虽然他们的容貌身形举止思维都和人类不同,甚至是一雌二雄这样的配对,但在这一刻,郝然看到的只是他们之间的温馨,其实和人类是一样的,让她突然觉得其实横跨在人和兽之间的距离并非想象的那般遥远。
可能有时候,只需要踏出一步,就会发现任何事情都会有另一面,而郝然此刻也看到了另一面,“老公,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吧,努力生活,永不分开。”
既温暖,又有力量。
齐程有醋
之后的数十天里,每天早上都是齐程和群落里的队伍在小克的带领下下山狩猎,而郝然和小娜折腾一下种蔬菜,不,也可以叫树菜的树籽。
她们两人在腹地密林附近用兽骨做成的铲子翻了一块地出来,郝然将树籽一个个埋进去,然后每天用桶瓜盛水来浇。其实郝然并没有在农村生活过的经历,更加没有种菜的经历,如果在花盆里插葱也算的话。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所以种植树菜的过程郝然都凭自己原来接触到的有关种植的信息懵懵懂懂种的。
至于这样种植的后果,是好是坏,郝然一点把握也没有。但即使没有长成,她也必须要尝试,失败是成功他妈,只要坚持不懈总会有收获的。
而最先收获的是郝然用藤条编成了一床粗糙的藤席,当然是编的最简单的那种经纬线,编织起来其实很耗费时间,但郝然生活在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时间,这里一天有地球上两天那么长。种地,吃饭,洗澡,洗衣服,亲热,坐齐程兜风,显然是无法完全打发完这点时间的。
在这种没电视,没书,没娱乐活动的山寨,能找到打发时间的事情来做也是一种幸福。于是郝然这几天就拉着齐程陪她编,没想到他的手不只做别的粗事灵活,做这种细致事同样灵活,没两天两人就用树藤编织了三床约三米乘以三米那么大的藤席。
一床郝然送给了小娜,一床送给小克,另一床郝然给铺在他们自己家的皮草上面。这样的话,下午也在家也可以纳凉,把门帘掀起来,躺在藤席上面,虽然不比现代的席子舒适,有些粗糙,但反正郝然和齐程现在都变得皮糙肉厚不怕磨。
“呜呜……”
郝然听到这声音,连忙把给羊鹿挤奶的手给收回来,然后回头想看是谁。
是小红,他正抱着一大捆藤条望着郝然,这些天他似乎长高了,真够快的,要不是他小尾巴上的红色斑点她都不好认了,“小红,怎么啦?”
这些天小红不知为什么倒蛮亲近她的,翻地的时候他也来搭把手,虽然动作笨拙些经常帮倒忙,倒也是一片好心。而且郝然抱盛满水的桶瓜他也来帮她,虽然他不会说话,但郝然还是看出他对自己不同,很亲热自己。
小红的爸爸她也见到过,一个很壮硕的兽人,但他好像没有妈妈了,就是那天攀岩时受到人面鸟攻击栽倒下去的其中一个。
听小娜说这些的时候,郝然不禁有些怜悯,那天死去的好几个兽人在山寨里并没有得到什么祭奠的对待,好像这些兽人没了就没了,这让她有些难过,其实她和齐程差点也会里面的其中一个。如果死去,什么痕迹也不会留下,就好像从没来到过。不像那个女前辈,还活在她的孩子们的心目中。
“呜呜……”小红再次发出声音,唤回正走神的郝然,然后抱着藤条的手抖了抖,然后又指向山寨腹地上正坐在藤席上烤肉的齐程。
“你要我也帮你做一床藤席是吗?”郝然指着他手里的藤条,又指了指小娜身下的那床藤席,一边说道,虽然知道对方听不懂,但她还习惯动作语言后说出来。
小红似乎看明白了她的手势,点了点头,咧开唇扬起一个兽人式的笑容,还用他的小尾巴拍了拍郝然的手臂。她的手臂还是布满的伤伽,只是颜色的浅了些,其实还是有些恐怖但小红已经不觉得难看似的,不再看怪物似的看着伤伽。
“好,我一会帮你编一床,不过我现在要挤奶,你先把藤条搁到我家木棚前吧。”郝然指了指趴到地上吃草的母羊鹿,和地上放着的小瓜桶,又指了指小红手里的树藤和她家木棚的方向。
他们这样用手势交流过和那多次,大多数时候小红都能会意,他们虽然是兽人智商并不高明,但也不是完全没智商,至少勉强能够用手势交流。而且他们记性很好,比如郝然一直叫他小红,很多次后,他知道郝然叫小红,就是叫他,他就会回头看着她。
小红果然明白了,抱起藤条就蹦蹦跳跳的朝她家木棚去了,郝然看着他积极的样子不禁笑了笑,典型的小孩子,然后便继续挤羊鹿的奶。
生奶郝然怕不卫生不干净,所以一直把挤出的奶放到桶瓜里,然后架到篝火上加热,沸了冷置后才喝。味道有些奇怪,不过勉强还是奶味,煮沸后的鹿奶并不腥,就是浓稠了一些,所以郝然有时也加一些水进去煮。不管什么奶总是有营养的,至少含有丰富的蛋白质,所以郝然一直将这个当作餐中饮料。
“怎么样,我这次加了小娜给我的鱼糖进去,味道是不是好一些?”郝然用一只嫩仔桶瓜盛了一碗鹿奶给齐程,期待他的试喝回答。
鱼糖是小娜给郝然找来的,其实就是青鱼的眼睛,因为她像小娜打听了好久这里有没有什么是甜的。小娜就给她找来了这个,这种鱼眼睛特别的甜,郝然只是舔了一口,就已经在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