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戏言,也无法让谢砚敏对他产生丝毫好感。
一旁的谢初尧望着二人,有些讶异。
传闻中的周辰泽总是心狠手辣。
从未见过他如此“和蔼”的一面。
明明自己才是公主。
为何谢砚敏总能得到众人的瞩目。
“砚敏,小心些,万一冒犯了摄政王可如何是好。”
谢初尧假意关心,眼睛却紧盯着周辰泽,随后温柔上前道:“砚敏失礼,还请摄政王看在我薄面上,不要与她计较。”
周辰泽目光一凛,正欲开口,谢砚敏却抢先说道:“摄政王您出手相助,怎么到她口中就成了无故责罚之人?”
谢初尧恍然大悟,急忙辩解:“不,我只是太过担忧妹妹。”
她想拉近谢砚敏,却被对方避开,手悬在半空。
谢初尧略显尴尬,整理了下头发,为难地望向周辰泽:“是初尧言语不当,请摄政王念在我年幼无知,别放在心上。”
“身为母亲,还谈何年幼?”
周辰泽反倒是轻笑一声:“论年纪,永宁郡主可比你还要小。”
谢初尧心头一紧,对上周辰泽冷漠的眼神,不由得心慌起来。
“别说这里人多,就算单独来访永宁郡主,也是遵循陛下旨意。难道公主是想指责陛下不对吗?”
谢初尧即便有千百张嘴也不敢非议陛下:“我只是,只是担心你。”
“是担心到夺走妹妹的未婚夫,还是已经到怀有身孕的地步?”
谢初尧羞愤交加:“我和知安哥哥是两情相悦,如果妹妹心里不舒服,我可以下跪。”
谢砚敏对眼前此人厌恶至极,仿佛自己才是受委屈的那一方,完全继承了她母妃那套做派。
“既如此说,那就跪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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