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迸溅。
剩下的四名棋士见状,不禁纷纷向后退去,重新结好阵列。
一边,是四名手中拿着匕的棋士,另一边,则是浑身血迹的白墨,和一直随白墨辗转腾挪,并未出手的老楚,二人皆是赤手空拳。
白墨将手中人皮扔到地上,伸了个懒腰,鲜血顺着白墨的胳膊流下,染红了那一袭白衣。
“凭你们,想杀我,还未够班呀。”
白墨哈哈大笑起来,状若鬼神。
棋士们对视一眼,都现了对方眼中那一丝惊惧。
说好的弱质书生呢?
难道白墨打败徐渐一事,并非讹传?
白墨摇了摇头,道:“白某懒得陪你们玩了,老楚,剩下四个,一人俩,没问题吧?”
老楚没有应答,身形直接窜了出去。
“开膛。”
白墨说罢,变爪为掌,也随之冲向剩下的那四名棋士。
棋士们惊慌着摆好架势,那老楚冲入四人之中后,也不管冲他刺来的匕,直接横竖两拳,距离他最近的那名棋士头颅一扁,脑浆直接从鼻孔中喷溅而出。
另一边,白墨手掌劈下,一名棋士胸腹之间便现出一条血印,白墨继而双掌插入那血液之中,变掌为爪,向左右一撕,肠肚脏腑随着血迹和污物一齐自腹中倾泻而出。
回头看向老楚,第二名棋士胸腔凹陷,躺在草地上,已然毙命。
只剩一个棋士还手持匕,身躯颤抖着看着白墨、老楚二人。
白墨嘴角微微翘起,甩了甩手上的血污,轻声问道:“自我了断,还是,我来?”
第二处隔断之中,面对妹妹斩钉截铁的语气,赫帖忽然一怔。
从小到大,温婉柔弱的妹妹从没这么坚持过。
白墨,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你又如何忍心伤害?
赫彩的话不仅没有让赫帖打消教训白墨的念头,反而让赫帖愈愤懑。
况且,白墨自己早早地就进入了第三个隔断之中,恐怕他和他身边那傻大黑粗的仆役,已经变成血泊之中的两具尸身了吧。
赫彩说完,冷哼一声,直接拉着沉鱼向第二扇垂花门中走去,赫帖急忙挡在她身前。
“让开。”
赫彩的语气没有一丝感情。
“你这么对大哥说话,如果是在那身份显赫的贵人之家,早就被人拉下去家法伺候了。”
赫彩推了一下赫帖的胸膛,赫帖纹丝不动。
赫彩寒声道:“赫帖,如果今天白公子在咱们家里出了什么三长两短,别怪我这辈子不认你这个哥哥。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唉,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你这还没嫁,心思就飞了。”
赫帖摇头苦笑,终于闪开了身形。
赫彩一言不,径直向垂花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