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嵊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难道是温诗诗那个贱人说的?想到这里,陈婉卿简直想找上门扇她一个耳光。
“靳总是想听我怎么回答呢?如果很介意这件事情,不如就趁早放开她。”
陈婉卿比谁都清楚当初的那件事情给温禾时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如今靳寒嵊这样问,多少会让人不舒服。
他这是听了温诗诗的话,觉得温禾时不干净了?
“如果我介意的话,应该也不会坐在这里了。”靳寒嵊并没有因为陈婉卿的话生气。
他这么一说,陈婉卿也反应过来了——
看来,这件事情,是她太激动了。
关心则乱,听到这个,她真的没办法淡定。
陈婉卿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问他:“那靳总找我来是想问什么?不如直说。”
靳寒嵊:“我是想了解一下她的情况。”
陈婉卿:“比如?”
靳寒嵊:“当年她出事儿之后有没有接受过治疗?”
“没有。”陈婉卿摇了摇头,“我和她认识的时候,她出事儿已经有天了,她是从温家跑出来的,当时已经快被饿死了,我把她捡回家里的。”
想起来当年的场景,陈婉卿仍然记忆犹。
温禾时当时特别狼狈,她那会儿比现在孱弱得多,站在风里吹一下都能被吹跑的那种。
“所以靳总,”陈婉卿提醒靳寒嵊,“温家那对姐妹花的话,还是少信,她们巴不得禾时走投无路,好巴巴地回去求着她们,被她们踩。”
靳寒嵊听到陈婉卿这么说,表情严肃了不少:“什么意思?”
他确实知道温禾时和温敏芝还有温诗诗感情不好,也知道温敏芝之前为了让温禾时用婚姻换投资封杀她的事儿。
但,仅限于此。
别的事情,他不是很清楚,也打听不到。
“既然靳总都亲自来问了,有些事情我也就不客气地说了。”
“靳总刚才问禾时当年是不是被人强暴过,是的,她被强暴过,因为那是温敏芝一设计的。”
“……”
靳寒嵊一直以为当年的事情是个意外,因为是他走错了房间。
温禾时那天晚上应该也没有被下药,不然的话,她不太可能反抗得那么激烈。
“那会儿温敏芝打亲情牌,说家里生意出了问题,让她去公司帮忙一段时间。她本来就学这个专业的,又比一般姑娘聪明,温敏芝提出来这要求,她也就答应了。她暑假在公司呆了两个月吧,九月份的时候,温敏芝说要请她吃顿饭,还特意给她订了酒店,吃完饭把她送去了套房。后来她就被人强了。”
靳寒嵊听得说不出话来。
先前他只是以为她们感情不好,没想到,竟然到了这种地步。
“很惊讶吗?”陈婉卿笑着说,“温家的人是不是跟说,是她不知检点主动把自己送上别人的床?是不是说她在美国私生活混乱、和别人乱搞?”
“靳总,如果也信了这些,那我真该鄙视的智商了。”
说到这里,陈婉卿轻笑了一声。
“可能性不大。”靳寒嵊说:“她每次陪我都会吃药。应该是对异性的肢体接触很抗拒。”